“居然敢當著我的面裝白蓮花!好,你喜歡裝,我就成全你!”
齊岱氣的把手中的釵子扔在了地上,正好滑落到狗兒的腳邊。
“大人,不必生氣。狗兒有一條妙計,管保叫這喜歡裝白蓮花的周璐自食惡果!”
狗兒諂媚的說道。
“你有何妙計,快快說來我聽!我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痛打一頓。”
齊岱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人,如今那關平已經被打入死囚,與其他死囚犯一起關押。不如……”
狗兒試探性的拉開了上眼皮。
“你的意思是?”
齊岱猛然從椅子上站起身子,目光冷峻。
“不如將關平和周璐關押在同一處牢房,我們派人暗中觀察。當他們情到濃時,做那苟且之事的時候,我們就去現場捉姦,倒時候定關平和周璐一個當眾苟合之罪,可以好好羞辱他們,也好出出大人的惡氣。”
狗兒亂糟糟的眉毛上下抖動著。
“妙計,妙計!”
齊岱拍手稱好。
“大人,我看還是找人尋個不是,先打關平一頓板子出出氣才好。”
狗兒奸笑道。
“此事你去做最好,只是不要壞了關平的性命。”
齊岱雖然恨關平入骨,但是認為現在還不是取關平性命的時候。
“狗兒自有安排,還請大人放心。”
狗兒抬起身子,嘴角一抽,咯咯壞笑著。
不歸縣的監獄內。
“奉大人的口諭,把關平給我提到審訊室裡。”
狗兒吩咐著主管監獄的牢頭。
“好,你先歇一會兒,我馬上讓手下把那關平帶過來。”
牢頭回答道。
“我說的是提,提水的提,你這下該懂了吧?”
狗兒從懷裡掏出一塊銀子,塞到了牢頭的手裡,同時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小人明白!”
牢頭便叫過幾個老成的,在耳邊咕噥了幾句。
沒過多久,兩個看守的人野蠻的提著關平的兩隻腳,把關平拖到了審訊室裡。
審訊室裡,中間坐著狗兒,牢頭是站著的。
“關平,你可知罪?”
狗兒板著麵皮,臉色鐵青。
“我沒有罪,我是被冤枉的。”
關平已經渾身是傷,胸口還有血跡。
“到這兒來的人起初都說自己是沒有罪的,呵呵!”
狗兒冷笑道。
“大人,關平要是真得有罪,你們也抓不住我。”
關平知道求饒是沒有用的,表現的很硬氣。
“看樣子,你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吶!”
狗兒陰險的笑著。
“怎麼處置這個賊子?”
牢頭低頭請示道。
“把這個叫關平的倒吊起來,我就不信他會不招,哈哈哈。”
狗兒皮笑肉不笑,眼神裡有說不出的得意。
“看來我關平不該來這裡的!”
關平此時心中有些懊悔順從了那些村子裡的人,或許自己當時應該拼一把,打出一條生路來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我知道你是有些本事傍身的,可是我告訴你,你的那些三腳貓的功夫在這塊地上沒用!”
狗兒惡狠狠的盯著關平倒著懸掛的臉,一臉輕蔑。
“你們這群惡賊,狗官!”
關平繃緊了滿是傷痕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