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蘭竹菊,還有春分、夏至、秋分、冬至,很普通但每個包廂都有屬於對應它們名字的裝飾。
溫絮進入包廂。
這個包廂用的都是竹子,屋內的東西也是竹子製成,顧黎川沒穿襯衫和西裝外套,只穿了一件寬鬆的棉麻t恤,他坐在桌前,左手端著紫砂壺,右手執著白棋,他眼前棋盤,白棋和黑棋已經到了生死地步的焦灼中,誰要是先破局,那誰就會將對方吃掉。
溫絮走近後,她在黑棋那邊坐下,沒有出聲打擾正看著棋盤思考的他,對棋她不瞭解,只是偶爾陪著顧家爺爺,還有自家爺爺玩兩把,實際也用圍棋玩的五子棋。
爺爺們知道她不會,也縱容著她,陪著她用圍棋棋子在棋盤下著簡單的五子棋。
兩人之間維持著安靜,耳旁只有被一片婆娑竹影隔開的流水聲。
半晌,男人手中棋子丟在棋盤,把原本肅殺交纏的棋盤,在瞬間打亂,溫絮緩慢看向他。
“準備這樣盯著我看多久?”
溫絮聲音清淺,支支吾吾。
顧黎川秒懂,他輕嘆了聲,對著女孩張開了懷抱:“過來,我抱抱。”
溫絮起身,她朝著他走過來,然後一頭扎入了他懷中,臉深深的埋在他身前,隔著t恤她能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以前她有什麼不高興,總是會去找顧黎川,這人會第一眼看出她不高興,對著她張開懷抱,偶爾會使壞的說,“過來,黎川哥哥抱抱我們的小可憐。”,她會哼哼,但還是會進入他的懷抱,因為只有到他的懷中這一刻,她才像是抵達了心中那安全地帶。
“顧黎川我做不到。”她聲音悶悶從他懷中傳到他耳朵。
顧黎川垂眸,映入眼簾的是她白皙的後脖頸。
這裡很脆弱,他低頭就能咬住,要是用力點,她就會徹底軟在他懷中,許多動物在佔有他專屬物時,它們都會咬住它的後脖頸。
是佔有,也是留下獨屬於他的痕跡,朝著所有覬覦他所有物的貪婪者宣告,是他的,只屬於他!
“顧黎川……”溫絮在他懷中抬起頭。
她後腰抵著桌子邊緣,整個人幾乎被摺疊,後背與棋盤上冰冷的棋子貼著,忽如其來的冰涼刺激著她不受控制渾身哆嗦。
這個姿勢對其他人來說會很辛苦,甚至可能做不到,但對於舞蹈生的她是輕而易舉,她眼眶在燈光下蒙著一層水霧,將她眼睛襯得更加明亮,她就用這雙眼睛看著靠近她的顧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