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
“哦,呵呵,難怪每一次出主意之後你都會離開,原來你也會有需要。”安德森這句話再加上他的語氣,顯得其中有些其他含義,但是張臨對於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並不感興趣,也不覺得好笑。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經常保持著一副撲克臉,很少會表現出喜悅,悲傷,或者是痛苦。他就像一個木偶,沒有心,也沒有靈魂。
“還有,張臨,作為老大我給你一個建議,小心這些心理輔導師,他們可能會在你心裡留下點什麼,而你卻什麼也不知道。”
“謝謝。”張臨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安德森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隨後將厚煙捏碎。
晚上十一點五十分?城牆後體樓最高層
叩……叩……叩……叩。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逐漸接近。
張臨望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那燈管裡發出一種類似於昆蟲翅膀振動的聲音,尤其是在他集中精神的時候,那聲音就像是被放大了幾十倍,清晰地在他的耳邊迴盪著。
“你來晚了。”當那個白色身影停在長椅旁邊的時候,張臨說道。
他沒有轉頭去看那個人,但他知道是誰來了。
“能坐一會嗎?”顧遙問道,她的臉上同樣也沒有表情,只是看著張臨挪了挪身子,隨後她坐在了張臨旁邊。
“昨天蒂巴手下的人調戲我。”顧遙平淡地說道,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要不要我替你出口氣?”張臨轉頭看著顧遙白皙的側臉。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心裡有微微的波動,那也是微微一下,並沒有持續很久,但這對於他來說是好事,所以他一直都護著這個女人。
不過他也知道,有些女人,是不需要男人保護的。
“不用,我已經把他冷凍在冰櫃裡,他將是明天的解/剖/物件。”
“嗯。”張臨應了一聲,隨即又問道:“那個小子呢?”
“好了不少,我用我最新調配的藥劑給他喝,不少傷口已經癒合恢復,明天下午應該就好了。”
“很好。”張臨說完望著天花板上的燈,白亮的燈光直接照射著他的眼睛,但他卻沒有眨過一次眼,就好像他前面只是一片漆黑。
顧遙端坐著,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她思來想去,最後覺得此時此刻只有靜謐才能對映出她和他的內心。
“謝謝你,顧遙。”張臨突然間說道,這一句令顧遙有些猝不及防,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這個冰冷的男人。
這時候燈光閃爍了一下,顧遙看到張臨面朝著她,緩緩地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提起,然後吻住她的唇。
噗通!
顧遙的心猛烈地跳動了一下,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久,就好像時間沒有了限制。
“也許這就是他想要的……”顧遙閉上了眼睛,她盡力去滿足他,與此同時……
燈滅,午夜已至,此處寂靜無聲。
:()屍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