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暖起床去衛生間,戰梟凌抿嘴笑起來,在床上興奮地拍打床。
戰梟凌來到衛生間,看見蘇小暖在刷牙漱口,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角周圍。
在旁邊抱著雙手不為所動,等蘇小暖洗好臉過來。
戰梟凌抓住拉過來:“你漱口了?”
蘇小暖甩開他的手,很嫌棄拍了拍衣服:“我剛才刷牙洗臉,你沒有看見。”
站在門口像一個門神一樣,看見自己漱口洗臉,還要明知故問。
趁蘇小暖不注意,戰梟凌彎著強壯的腰肢,抱著蘇小暖粉嫩的臉頰,溫柔地親吻下去。
看見蘇小暖掙扎起來,修長的大手將蘇小暖的小手,死死地按住在冰冷的牆壁上,撬開對方的櫻桃小嘴,柔滑的舌頭在裡面探索著想要的味道。
蘇小暖就是一隻擺在砧板上,任他宰割的小綿羊。
蘇小暖感覺窒息,她越是掙扎。
戰梟凌越興奮,激烈的熱吻維持了幾分鐘。
得到精神上的滿足,戰梟凌才依依不捨放開小嬌妻:“這個是租金。”
“租金”,蘇小暖一臉懵逼,自己什麼時候欠他的錢?
見蘇小暖還沒有反應過來,戰梟凌捏住人家的小鼻子:“你爬上我的床上,必須交租金。”
蘇小暖水靈靈的大眼睛瞪著戰梟凌,昨晚躺在床上的時候,戰梟凌沒把情況說清楚。
等她睡醒來,莫名其妙要交租金,感覺比竇娥還要冤,蘇小暖大聲反駁:“你無恥。”
怕戰梟凌強行吻自己,蘇小暖靠在牆上,捂住嘴巴。
這個可惡的資本家壞透了,真想衝過去把戰梟凌暴打一頓。
在半個小時前,口口聲聲說對自己不感興趣。
這會兒,羊癲瘋發作了,又找自己的麻煩。
蘇小暖恨得咬牙切齒,一副奶兇的樣子,要把自己撕碎了。
戰梟凌優雅地勾起她白皙的臉蛋,捏住她臉頰兩側,冰冷的容顏上露出一絲笑:“你是第一個爬上我的床,不對我負責天理難容。”
聽起來真搞笑,自己是第一個爬上他的床。
戰梟凌該不會,還是一個處子之身的老東西?
蘇小暖忍不住大笑起來,眼淚花子笑出來:“我,我才不相信,你還是處子之身?”
戰梟凌帥氣的臉龐上微紅,看見小嬌妻嘲笑自己的那種神態,丟臉丟到太平洋上去了:“很好笑。”
“戰梟凌,你果然是個老東西,哈哈”,蘇小暖笑得渾身無力。
看他這麼殘暴,不像是這麼幹淨的人。
他們躺在一張床上,什麼事情沒有發生,憑什麼要自己對他負責。
蘇小暖委屈地垂下頭看一眼:“是你沒本事找女人,關我屁事,我就是不負責。”
戰梟凌淡淡地吐槽了一句:“你不肯嫁給我,又不願意負責,只能每天按時交租金。”
蘇小暖頓時驚呆了,這個老淫賊“每天”要親吻自己:“老王八,你別太過分。”
戰梟凌帶著尊貴的氣息,不慌不忙地走過來:“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已經退步了,你可以不嫁給我,租金必須給。”
暗示蘇小暖可以不嫁給我,我也不會強迫你什麼。
我每天親吻你,你不能反抗,必須配合。
聽起戰梟凌退步了,蘇小暖高興得合不攏嘴:“只要你不逼我嫁給你,其他事情好說?”
蘇小暖回答這麼幹脆,戰梟凌把漱口杯放在下,快速把臉洗乾淨,擺著一張苦瓜臉出來。
蘇小暖窮追不捨地跟在後面,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戰梟凌就是一個奸商小人。
口說無憑,必須立下字據才行,怕戰梟凌以後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