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若是為我，先生能否留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李雲生陷入了沉默，拿起酒杯微微品嚐了一口，才緩緩說道。
“莫小姐，你知我求何物，我求長生，求強大，我從南蠻而來，見過太多因弱小而無能為力之事，我若為你留下，那我，還是我嗎？這樣的李雲生，莫小姐，你又會如何看待？”
莫涵語聞言，輕笑一聲，臉上露出少女般的狡黠，“李先生果然是李先生，連拒絕都這麼有深度，先生什麼時候走？”
“後日便離去。”
“好快啊，”莫涵語輕聲道，隨後與其一轉，“希望先生求道之心堅定！涵語之後也將前往其他書院求學，就如同當年南下遠行。”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李雲生點了點頭。
“這也是先生告訴我的，”莫涵語舉起酒杯，“我敬先生一杯。”
“好。”
“.......”
三巡酒過，李雲生將莫涵語送回了書院，便慢慢踱步返回。
夜晚的城市分外靜謐，白日的喧囂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引人睏乏的點點燈火。
走著走著，突然聞到一股香味，引出了他肚子裡的餓蟲，明明才剛吃過飯！
順著香味走動，就看到了一個小攤位，賣著的是一種飛鶴城的特色面。
攤位上沒什麼人，李雲生找了個位置便坐了上去，來了一碗招牌面。
鮮香的碗麵擺在桌前，讓人胃口大開，他也不客氣地吃起來。
腦中想著明天如何約趙凌凌出來，他跟林韻打聽過了，趙凌凌明天休息。
一抹赤紅色的身影在他身前坐下，“老闆，來碗麵，加辣！”
李雲生抬頭，就看到了趙凌凌那雙凌厲的雙眼和英氣十足的面容，身穿著赤紅色的軟甲，與府主趙成龍那英勇形象愈發相像。
“李先生大晚上自己偷摸出來吃麵呢！”趙凌凌單手撐著下巴，笑道。
“是啊，等會給林韻打包一份。”李雲生回應。
“真不錯啊。”
趙凌凌的面也上了，大口吃起來。
兩碗麵，很快就被消滅乾淨，趙凌凌突然皺起了眉頭，“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味？自己偷偷跑去快活了？”
“沒有沒有！”李雲生連忙搖頭，“我正經人，怎會去勾欄聽曲？”
趙凌凌雙眼如炬，盯著李雲生，似乎要看他是否在說謊。
“這香味，可不是那些殘花敗柳的香味...是涵語吧！”趙凌凌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情，好像抓到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