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氣流,忽然如潮水般湧向衝脈。衝脈的會陰、氣衝、橫骨、大赫、氣穴、四滿、中注、肓俞、商曲、石關、陰都、通谷、幽門第一次被打通。
氣流在衝脈迴圈一圈後,回到任脈督脈,接著又向帶脈發起衝擊,只一回帶脈經上的穴位帶脈穴、五樞穴、維道穴等便全線貫通。
氣流在任脈,督脈,衝脈,帶脈之間來回執行,幾個來回後,氣流又開始向陰蹺脈和陽蹺脈漫湧而來。只不過這次每流過一個穴位,都伴隨著痛感。那痛感一陣陣地傳來,讓李凡忍不住皺起眉頭,但他依然咬著牙堅持著。速度變得尤為緩慢,但到後來痛感也漸漸變弱。
就這樣,直到天亮,溫暖的太陽光灑在了這老舊的木房子上。可李凡依然沒有將這兩條經脈打通。
陽光已然照在李凡身上,李凡緩緩睜開眼睛,歌聲依然在山間迴盪,琴聲依然在飄。
“日近午,腹內鳴如鼓,糧食封禁達三月,袋中存米清晰數,野菜共水煮。”
清早的新四軍遺址,一切都顯得格外寧靜而莊嚴。破舊的房屋在晨曦中輪廓清晰,斑駁的木頭彷彿訴說著往昔的故事。廣場裡的雜草沾著晶瑩的露珠,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廣場邊的老樹伸展著粗壯的枝幹,綠葉間透下點點光斑。舊址雖破舊,但依然挺立,彷彿在追憶著那段熱血的歲月。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有著滿足和堅定。他知道,修行就是入定,他又向著自己的目標邁進了一步。
轉眼已經到了八月,天氣依然炎熱。
開城縣人民醫院的腫瘤科診室裡,主治醫生張建清,緊緊地捏著手裡的化驗清單和 ct 影像,瞪大了眼睛,滿臉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彷彿被定住了一般,半晌後才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這完全超出了常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那些資料,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腫瘤科醫生,他深知這種情況的罕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