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照輝當場就洩氣了。這個師弟是怎麼了嘛,為什麼非要在執法堂弟子跟前這樣說?
這進了執法堂,若真的是違逆了宗規,就算師父出面都不好使。
就算是金丹真人,也不好公然袒護犯錯的弟子。甚至為了維護宗規的尊嚴,還得要求從重處罰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執法堂的人只能把這幾人都帶到執法堂去,交由執法堂長老來處理了黎照輝無奈,只能跟著看能不能幫江衡求求情。
執法堂跟其他的丹閣符閣陣器閣任務殿都在一個大院中,每日來往這裡的人甚多。
今天忽然看見執法堂的弟子帶了人過來,不禁心生好奇。
“這是哪座峰的弟子,竟然驚動了執法堂?”
“看他們的穿著,可都是築基師叔啊!看來今天這事小不了。”
“看看看,進去了!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去?”
“這個熱鬧不好看吧?”同夥有點遲疑。
“哎呀!執法堂這邊審案是公開的,允許人旁觀的,有什麼好怕的,進去看看!”
雖然攝於執法堂的威嚴,許多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會進來看熱鬧。
但抗不住宗裡的人多啊!就算十個人裡只有一人想看熱鬧,那匯聚在執法院大堂裡的人也有百人。
他們也不敢湊得太近,就在靠後的位置找地方站著看。
此刻,執法堂的長老已經聞訊趕來。
“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這位長老也是築基巔峰修為,頭髮鬍子花白,年紀已經不小。一身黑衣襯著滿臉肅穆,看著威勢十足。
張萬庚好容易抓到江衡的錯處,怎麼肯放棄這麼好的機會?自然是把事情往嚴重裡說。
雖然說同門鬥毆是常見的事,但張萬庚非要說江衡同門相殘,卻也掛得上鉤。
這就可以說是上綱上線了,就連執法堂的長老也不敢怠慢。
這個罪名可不小啊!他嚴肅地看著江衡,“他們已經說完了,現在聽聽你說的。”
黎照輝趕緊道:“師弟,一定要據實而言,切不可賭氣啊!”
若是江衡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可沒臉去見師父。
江衡笑著點點頭。他又不傻,自然是心裡有數的。
他對執法堂長老含笑說道:“不知道長老可知道我與江老祖的關係?”
執法長老頓時生氣了,心道難不成你還要拿江真人來壓我不成,心裡對江衡的印象立刻壞到極致。
他恨恨地想著,若是他確實犯了事,一定得從嚴從重處理才行,決不能因為你是江老祖的什麼人就會輕輕放過。
他沉聲說道:“我不管你跟江真人的關係,我們執法堂只講實事求是。”
江衡笑著道:“不行,這個你還真得好知道才行。我可是江老祖的直系後裔,他就是我的曾曾高祖啊!”
“都說了,我們執法堂不講這個,就算你是玄凌真君的後代,該怎麼也得怎麼樣!”執法堂長老更加惱火。
“我只是陳訴事實罷了。這跟我打他可是有直接關係的!”江衡指了指給張萬庚等人帶來的楊浩華。
“嗯?”眾人疑惑地看向楊浩華。
楊浩華哭喪著臉,“原來仗著有老祖撐腰,就能打人了?豈有此理!”
“不服氣的話,你也可以找一個撐腰啊!”江衡懟他道。
楊浩華欲哭無淚,心道我不想要跟真人老祖的靠山麼?那也得我有才行。
江衡不想跟他們糾纏了,浪費自己的時間。直接拿出留音石對眾人說道:“我承認我打人了,就算是在執事堂,當著諸位長老的面,我也敢說,我打他是他活該。”
直接催動留音石,放出楊浩華囂張的話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