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萬萬不能輕易答應蘇塵,要懂得試探,驗一個男人的真心,太容易得到就不會珍惜了。
最後實在沒有等到葉玄回來,再讓天玄道宗,奉上鎮宗功法作為聘禮,然後十里紅妝,無數玄兵、丹藥為聘,再一臉為難的答應這門親事,好讓東荒域的其他宗門都高看自己跟林家。
然——
然而現在葉玄是等來了,可並不是正妻,只能做妾,蘇塵這邊好像又給玩脫了。
如今的蘇塵直接不做舔汪了。
不僅不再千方百計、煞費苦心的去追求她,反倒是還倒回去找柳漓煙。
最開始,以為自己是葉玄正妻的林嫣然還坐的住,認為區區蘇塵也根本比不了自己的葉玄哥哥。
甚至還堅定的認為,這是蘇塵逼迫自己低頭認錯,可接連幾天下來,她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再加上前天被蘇塵那般折辱,而且又得知,自己心心念唸的葉玄哥哥,已經跟中州皇朝公主聯姻,做了駙馬。
人家一朝公主,怎麼可能會跟別人共享夫君。
現在的林嫣然已經有些慌了。
“娘,什麼叫我自己作的,我這還不是為林家日後的發展著想嗎?”
“東荒域那些大宗門看不起林家,瞧不起您只是一介女流,修為也不過武王境一層,女兒偏要痛打他們的臉,叫他們親眼看看我的手段,東荒域四大宗門之首的天玄道宗,都要跪著求著,讓我嫁入宗門。”
林嫣然,面色陰沉如水,彎腰坐了下來,手指死死攥緊手帕。
半晌後,她才將心頭那口惡氣給疏通。
細細覆盤之後,又重拾自信,當即冷哼,繼續道:“如今葉玄哥哥還有到,天玄道訣也還在道宗,娘我們還有機會!那怕做不成正妻,妾的身份,我一定會爭取到的。”
“而且這些年蘇塵對我的態度,您看在眼裡,難道還不清楚嗎?”
“我去年被烈陽宗的聖女罵了一句水性楊花,轉身跟蘇塵說了一句,他便帶著護道人衝進烈陽宗,直接扇了那女人耳光,還一掌傷其心脈,令得那位聖女,從此見我繞道而行。”
“更別提有什麼是我想要卻得不到的了,但凡這東荒域搞什麼拍賣會,出現什麼寶物,我只需隨意看上一眼,兩天之內,保管蘇塵會將東西送到。”
“他離開我,根本活不下去。”
林母聽著這些例子,沉默寡言。
的確。
這些年蘇塵為了林嫣然百般討好,丟盡天玄道宗的顏面,敢情不是蘇宗主身為東荒域第一人,修為極高,宗門底蘊深厚,不然蘇塵墳頭草都估計有一人高了。
身份背景這般優越;
又對林嫣然愛入骨髓;
還自尊自愛沒有納妾;
對東荒域各宗聖女都毫不心動,嫁給葉玄雖然很不錯,但如今對方貴為皇朝駙馬,而她卻只是二流世家,連妾的身份也需要爭取。
然而嫁給用情專一的蘇塵,便能享一世安寧。
“三年前蘇塵跟葉玄立下賭約,若是葉玄歸來,蘇塵肯定會死得很慘,如果我這個時候站錯隊的話……”
“可如果葉玄這邊,皇朝公主不允許他納妾怎麼辦?眼下最適合的還是蘇塵,但需要化解他們之間的仇怨,咱們還是再等等看。”
“如果蘇塵能活下來,他無疑就是你的良配,天玄道宗在東荒域,已經相當不錯,是追你的幫少宗主裡面,最頂尖的。”林母想了又想決定還是先給女兒打一個預防針,緊接著又滿臉凝重的說道:“女兒,選蘇塵的機會,遠大於葉玄,要不你還是像蘇塵低下頭?”
“你就說,可以答應天玄道宗的提親,不過要以鎮宗功法做聘禮,先給他一點甜頭,吊著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