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下這種局面,他若是敢私下跟蘇家人有交集,明天,乾陽宗就會被扣上天魔後裔的帽子!
既然決定斷絕關係,那就斷的徹底。
蘇浩宗主擺手:“將這小挪移符籙扔給他,打發他走,他所求之事,我是不可能幫他的。”
最後,
蘇塵也沒接過那可笑的小挪移符籙。
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乾陽宗的大門,嘴角掀起一抹譏諷,扭頭便離開,直奔最後的程氏宗族。
可就在他剛想化作一道長虹,離開的時候,恰巧碰見了擋在路中央的帝姬。
“曾經眾星捧月的天玄道宗,如今卻令人避之不及,可悲可嘆!”帝姬挑眉輕笑,一雙狹長的鳳目含著魅惑之意,與蘇塵對視:“可誰又說得準,此刻令人避之不及的天玄道宗。”
“就不會有東山再起的時候呢?你說對吧?蘇少宗主?”
帝姬一邊娓娓道來,一邊伺機打量著蘇塵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眼前的男子約莫弱冠,劍眉星目,面如冠玉,帶著幾分英氣,那雙漆黑的眸子宛若一汪深潭,讓人看不透。
而且對方的表現不像強裝鎮定,是真正的從容淡定。
不應該啊!
這完全跟她的心理預期不符啊!
看著蘇塵這副模樣,帝姬內心極其不解。
“帝姬大人。”蘇塵斜睨了對方一眼,連客套話不不屑說。
直言問:“你專程在這裡等我是有什麼事嗎?”
憑蘇塵現在武尊境的修為,只要一個念頭,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再說這帝姬是葉玄的道侶,肯定是向著葉玄,巴不得弄死自己,卻他孃的禮節、身份。
“你早就發現我了?”帝姬眼底劃過一抹深深的忌憚,沉聲一笑。
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表現出什麼,也沒有問罪蘇塵,反倒走到蘇塵得對面,眉目間帶著笑容:“本宮,只是想閒來無事,想關注一下蘇公子在臨死之前都會做些什麼。”
“當初蘇公子跟葉玄哥哥的三年之約,也聽葉玄哥哥提起過,你可是他很看重的對手,你可莫要讓他失望。”
“至於溝通域外天魔,想借助外力來抗衡星辰閣跟大宇皇朝,未免太過異想天開,神魔之牆已經被封印,你呀……沒機會咯。”
“哦?你們就這麼篤定,我會用祭品請出天魔?”蘇塵有意的疏遠了對方。
帝姬輕抿薄唇:“大宇皇朝、星辰閣,在中州都是能稱之為巨擘的無上勢力,東荒域全域之力也不能損其分毫,何況一個天玄道宗?”
“可惜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葉玄哥哥……本宮也愛莫能助。”
“蘇公子你與其放下尊嚴去卑躬屈膝地去求那些曾經捧過天玄道宗的勢力,倒不如去求一個更有用的人。”
“畢竟依照宗門世家對皇朝和星辰閣的忌憚,應該沒人會淌這趟渾水。”
“沒有人能夠消除葉玄哥哥心中對你的憎恨,對天玄道宗的憎恨,你越是拉幫結夥,越是會激發葉玄哥哥的鬥志。”
“你覺得是不是我說的這個道理?”
聽到這話,蘇塵總算是聽明白了帝姬的言外之意。
與其費力不討好的去求那些天玄道宗得罪過的,倒不如去求,能夠在大宇皇朝或者星辰閣能說得上話的。
而這個是誰?
自然是皇朝的人,或是星辰閣的人。
星辰閣可以排除,因為蘇塵已經是少閣主,除了閣主沒有誰比他更有話語權。
那麼就剩下皇朝,大宇皇朝能說得上話的,只能是大宇皇朝的人。
答案便呼之欲出。
一思及此,蘇塵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