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厲害恐怕也快到了極限。”瞭如和尚眯著雙眼,緊緊盯著水面。
就在這這時,瞭如和尚忽然感到手中的繩子一下繃直,又被連續拽動二下,心中一喜,直接使勁往岸上拖。
童淵和江彩雲見狀,也立刻幫忙,可是他們發現水下的莊寒彷彿一頭牛一般沉重,縱然用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一點一點將他拉出來。
忽然間,意外發生,那條繩子直接被扯斷,三個人一陣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童淵回過神來,看著繩子的斷口處感到不妙,他發現繩子的斷口處非常平整,是有人為干擾,故意切斷的。
“小寒。”江彩雲衝著水面大聲叫喊心中感到不妙,同時也有些暗暗自責。
童淵眯著眼盯著水面,他沒有說話,只是那平靜的面孔下內心早已翻起了波瀾。
“老莊。”瞭如和尚也滿臉擔憂的看著水面。
“我去救他。”江彩雲正準備跳下去,立刻被童淵攔住了。
“你去了也是死,還是我去。”童淵脫下鞋子,正打算下河。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水中鑽了出來,莊寒大口大口的換著氣,看著江彩雲搖了搖手。
“小寒。”江彩雲懸著心總算鬆了下來。
童淵也再度穿起來鞋子,輕輕咳嗽二聲。
“老莊,你沒事吧,可嚇死我了。”瞭如和尚大聲說著。
“快幫忙,這玩意還挺沉的。”莊寒說著從水裡拖出木籠,“想不到這木籠質量真好,快一百年了,還沒有爛。”
隨著木籠被打撈出來,童淵的雙眼緊緊盯著那白骨,“有了它,我們就佔據了主動。”
“快給我熱水,冷死我了。”莊寒打著哆嗦。
……
回到老田宅,莊寒喝了點熱水,運功修煉一個周天,這才驅散了身上的寒意。
“今天晚上看來會很熱鬧。”童淵看著屋外,陷入沉思。
……
夜晚,一輪血月懸掛在空中,今晚的夜,特別的黑,天上沒有半點星辰。只有那一輪孤零零的血月還掛在天上,十分詭異。
狂風颳起,吹的樹枝嘩嘩作響,寒意襲人。
就在這時,屋裡的黑狗一陣狂躁對著屋外一陣狂吠,隨後便鑽入到床底瑟瑟發抖。
悄然間,那道紅色的身影再度飄到了老田家宅院。
她剛想踏前一步,可下一刻便停頓一會,仔細看了看確定地上有沒有殺豬刀,這才前進一步。
就在這時,童淵開啟了大門,慢慢的走了出來直視紅衣厲鬼。
看到了童淵的操作,莊寒心裡不由得佩服,“老大就是老大,敢單槍匹馬面對紅衣厲鬼。”
童淵輕輕咳嗽二聲,看著紅衣厲鬼,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方小蓮,害你的人都已經死了,禍不及家人,你這樣殘殺無辜,恐怕會遭天譴。”
,!
“天譴?”紅衣厲鬼嘴角一聲冷笑,“那他為什麼要害我的家人?我就是要他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你是個可憐人,我本想度化你讓你下輩子能夠參與輪迴,可現在看來你已經被仇恨矇蔽了心智,怨不得我了。”童淵說完雙手結印,隨後低聲吟唱著經文。
啥時間,莊寒能清晰看到童淵嘴裡的經文變成一個個金色的文字。
那文字是梵文,不斷攻向莊小蓮,隨後慢慢形成一個巨大的金色牢籠困住了方小蓮。
“啊”
方小蓮發出歇斯底里的吼聲。
“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親自為你超度。”童淵說道。
原本凶神惡煞般的紅衣厲鬼此刻彷彿待宰的羔羊。
古塔上,茅子元拽著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