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笑嘻嘻,岔開話題。
媽的怕什麼?記憶都在這兒他現在就是他!張雯穩住心態,大步向前走。
“誒誒別生氣我錯了。”安逸快步上前引著人,不走心的道歉。
“不過這麼說的話,你確實需要那種藥嗎?我這裡有更好的,沒有成癮性,就是容易犯困,但你的精神力會緩慢上漲,平時的雜念也會少很多,要不要試試?”
“我不試!浴室在哪?”張雯一邊快速翻看與安逸有關的記憶,一邊嘴上拒絕。
“快了快了。”安逸知道事情不能操之過急,也沒再提。
想著之後等人洗漱完,晚飯再偷偷加也是一樣的,安逸溫和的順毛捋。
二人穿過一道道長廊,踏過木地板、青石小路,來到了最裡側的一個房間。
看著裡面明顯住過人的痕跡,張雯挑眉。
“怕你跑了,沒給你安排客房,今天你和我住一起。”安逸笑得賤兮兮。
“行。”張雯咬牙切齒。
領著人,到自家蒸汽繚繞的私人浴室,安逸解下衣帶,隨意將外衣掛在衣架上。
“這是我家的藥浴池子,有緩解疲勞,促進恢復傷勢的作用。”招了招手,安逸率先邁入前面冒著熱氣的黑色水池。
張雯也不見外,跟著脫下衣服,赤裸腳邁入溫熱。
淡淡的清苦的藥草香在鼻尖縈繞,感受疲憊確實被緩解了不少,張雯放鬆下來,愜意的靠在池邊。
“你那病到底怎麼樣了?總得給我透個底吧?”安逸低頭,至始至終沒去看身邊那人。狀似無奈提了句,順手倒了瓶紅葡萄酒。
“沒事。”
紅色在杯壁晃盪,蕩起一陣酒味甜香。
“喝嗎?”
“不了。”張雯眼底閃過絲詫異,接過遞過來的杯子,順勢靠坐在一邊淺酌。
安逸這時才抬起頭,第一眼見到的,就張雯肩頭那醒目的紋身,之後是腹部的刀傷,他挑了挑眉。
張雯也沒隱藏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給人看。
二人就這樣沉默的喝著酒,相顧無言,卻似習以為常。
良久,安逸一口悶下杯中最後一口,淡淡開口:“我那兒有很多效果還不錯的藥,你那疤……看著挺礙眼的,一會兒給你拿來塗一些。”
說著說著他自己都笑了。
安逸頭歪靠在池壁邊,閉著眼,像是在品鑑最後的滋味。“我大伯活了,最近研究出的新產品,小時候玩不到,呵呵現在三天兩頭給我送幾瓶過來。這藥池子就是他最近瞎搗鼓出來的。療傷我是沒感覺到,不過緩解下疲憊是剛剛好,正好你來了,幫忙看看?”
“嗯。”張雯懶懶的應聲,靠著一邊池壁,一副要睡不睡的放鬆表情。
“這麼說起來,你父母呢?”安逸看著張雯表情,小心翼翼的問。
“沒活。”在看到安家大宅時,張雯其實就早有一些預料,尤其是那個陳千,原身記憶裡安逸曾拿著照片給他看,上面是兩個小蘿蔔頭的合影。
如今見他問起,張雯所幸如實回答,但他又不是真的原身,那些記憶即使再牢固,對於他這種人而言,是無法做到真正的共情。表演張雯可以做到,但他不想,所以張雯在說完這句後直接背過身子。
安逸掙愣了下,旋即沉默下來,沒了之前的開朗。
“抱歉。”
“沒事。”
:()無限穿梭從盜墓沙海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