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人身上的紋身,梁灣越想越困惑。
“這個張起靈身上的紋身…跟我的又很像…好像都是那種預熱會顯現…那這個中間到底有什麼關聯啊?”
“吳邪…”低低的念著那人的名字,梁灣拿起手機翻出張雯微信發來的五人合照。
我的紋身“吳邪會不會知道什麼?”
… …
滾輪摩擦地板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一個渾身被束縛在鐵架子上的女人,緩緩被人推入陰暗的房間。
“我知道你留我要幹嘛,我是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女人沙啞著嗓音說著。
張日山不言,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了好半晌,他才幽幽開口道:“你會如願的。”
“只不過在那之前,我留你還有用。”
女人眼底閃過恨意。
張日山沒再搭理她,擼起袖子,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
確認好時間,他扭頭對著坎肩示意了一下。
坎肩點頭。
二人把女人留在辦公室,抬腳邁步出了門。
徒留女人,徒勞的在架子上掙扎。
… …
沉默的開門回家,將鑰匙隨手拋在櫃子上,黎簇頭也不回的,往臥室走。
“去哪兒了?”癱坐在沙發上喝酒的男人,隨口問著。
以往這個時候,就代表那個男人要耍酒瘋,開始打人了。
但這次,黎簇只是看了一眼男人,再無以往的恐懼,別過頭,繼續向前走著。
“跟你說話呢!”
男人似乎有些生氣,語氣加重了幾分。
黎簇停下腳步,轉身坐到男人對面的沙發上。
乾脆利落的拿起瓶起子,起開一瓶酒,黎簇一言不發,就往嘴裡灌。
男人停下喝酒的動作,皺眉看向黎簇。
“還學會喝酒了!?”
想了想,他這時候不應該驚訝,應該生氣。
“跟誰學的呀!”
“成年人了,可以喝酒了。”黎簇直視黎一鳴的眼睛,眼底不夾雜一絲情感,平靜回道。
黎父想上前搶奪黎簇手裡的酒瓶,結果被黎簇輕鬆躲過,又猛灌了幾口。
“給我放下!”黎一鳴生氣怒吼。
黎簇一滴不剩的嚥下嘴裡的酒液,內心煩躁。
“你都可以喝,為什麼我不能喝?”
黎一鳴一聽此言像點著的炸藥桶,怒拍桌。
二人幾乎是同時站起身。
這一刻,黎一鳴竟發現,黎簇的身高已經到了他需要仰視的地步。
“爸,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不要再那樣打我了。”黎簇眼底平靜如一潭死水,他淡淡說著,與黎一鳴對視了許久,拿著酒瓶揚長而去。
回到當初只有幾人知道的秘密基地,黎簇大口灌著杯中酒,看著對面已經人去樓空的沈瓊家,怔怔出神。
回憶當初與張雯出來時,不小心又被蛇咬到後看到的畫面。
那是一間上世紀風格的辦公室。
女人一襲白大褂,抱著檔案,靜靜闡述著什麼。
細細去“聽”。
“樣本具有較高的繁殖能力…系統內其他生物…會有極大的感染風險…所以我的建議是…撤離…必需儘快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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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與沈瓊相似的身影,以及那熟悉的聲音。
那個女人的臉,和她真的好像啊!
黎簇不敢往深處想。
輕笑一聲。
黎簇大口大口灌著啤酒,想要透過酒精麻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