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小少爺?”對面傳來一道沉穩的女聲。
“幫我接大伯的電話。”
“好的。”
過了一會兒,一個渾厚有力的男低音出現在話筒。
“小逸?怎麼了?之前給你的那幾瓶藥好玩兒嗎?他們什麼反應?”
“我給審訊組了,審了個女的,死了。可能是藥物副作用,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我已經讓人給您送過去了。不說這個,一會兒我會再送去份血液樣本,大伯幫我看看這人是誰唄?”
“怎麼了?有人欺負小逸?”安撫順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
“我最好的朋友被人給綁了。只找到這個人,可能死了,但我想查。”
“好。最近有大雨,你自己出門別忘了打傘。”
安逸笑了。
“一車的傘,一直備著。”
“哈哈。”那邊也傳來爽朗的笑聲。
“嘭!嘭!!”一側牆突然傳來巨大的響動。
安逸側頭。
就見原本一側被鐵皮裹起來的牆壁被幾根鋼管捅穿。
“爺!”還是那幾名穿著廣場舞的彪汗大媽。
安逸別過頭有些不忍直視。
“以後別搞這些了。”
“爺,您說的,以後矢斗的話就是您的話呀。”其中一位肌肉魁梧的‘大媽’語氣委屈巴巴。
安逸眼睛眯起,得,找到罪魁禍首了。
瞥了眼角落仨,忍笑忍的快憋瘋的。
“怎麼了?你那邊很大動靜。”電話內的男人顯然也聽見了。
“沒什麼,找到個有意思的鐵皮房子…”
兩人寒暄了一陣,掛了電話。
安逸看向還在不停噴藥劑的身影。“矢鬥啊,如果你:()無限穿梭從盜墓沙海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