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他們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被眼前的投影給吸引走了,
“觀眾朋友們,今天下午三點鐘的時候,一群有組織的反社會分子,挾持了我市東郊第二化工加工廠,他們聲稱已經在廠房內各處安放了大量的炸藥,現在警方已經到達現場,正在和他們進行交涉。”
藍木的耳朵在聽著,可是腦子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情,比如他們今天什麼時候能完成任務回去吃飯。
死亡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陌生的,但是對於藍木來說,這是他體驗過一次的東西了,他無比珍視這來之不易的新人生,現在他要去結束其他的人的人生了,因為那些人他們做了一件錯事。
現在他們吃飯和睡覺都要待在這裡等待下一步的命令,他們每個人手上都被髮了一份詳細的資料,而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這份資料背下來,就這麼簡單,然後就是等待,漫長且折磨的等待。
藍木彎著身子,坐到許三多和吳哲的後面一排的位置,只是他沒坐到座位上而是直接坐到了桌子上,手裡拿著一包壓縮餅乾,他想,看來今天晚上他們是出不去了,
他把頭伸過去看著他倆,吳哲就像是剛上戰場的新兵一樣緊緊的抓著他手裡的武器,那會讓他覺得有些許的安全感,
,!
藍木沒去管他,先問了一下臉色不好的許三多,
“三多,你現在表情可不太好,想什麼呢,害怕了?”
這時候成才也來了,他已經穿好了防護服,帶著個大面罩,呼氣噴灑到那狹窄的面窗上,使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臉,
藍木看著許三多呆愣的表情,聽他說,他在想以前所有自己使用過的武器,和這些武器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許三多嘴裡說出了很多武器的名字,穿甲彈,燃燒彈……穿甲燃燒彈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名字,
許三多這時候扭過頭問成才,防護衣防彈嗎?
成才看著他們,把頭上的東西拽了下來,臉上帶著沮喪,
“你覺得呢?”
吳哲插話道,
“三多,在戰場上我們最好的防禦手段是自己的反應。”
可是沒說完就被藍木給打斷了,
“行了,別講那麼多大道理,你上過的演習,還說不定沒有三多多呢?三多你就把這當作一場演習,一場比較真實演習,你要做的就是完成你的任務,我想不外乎解救人質什麼的,平常心,平常心。”
“藍木,你怎麼搶我臺詞?”
藍木都沒看他一眼,拍了成才一下,把手裡的水遞給他,
“喝口水吧,保持緊張是好事,但就是別太緊張。”
“啊?好,連副。”
成才說完之後,就被水給嗆了一口,猛烈地咳嗽,
“算了,在我面前你們不用裝犢子,害怕蠻正常,害怕你們就衝著我大嚎一聲,想哭就哭,提前發洩一下什麼的,都行,但是哭完了就給我好好的,七連可沒有用眼淚殺敵的兵,是吧,三多?”
許三多聽到這句話抬頭看著藍木,他想起了那次演習,班長因為救他被炮彈砸暈了,後來藍木也是這麼和他說的,他又在自己心裡重複了一遍。
“害怕是對的,你們心裡還有著對生命的敬畏,這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真的。”
藍木看著許三多,摸了下他的手,有點涼,可能是被嚇得,他可能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應該說他們都是第一次,
誰都有第一次,第一次總是不美好的,哪怕我們極力的想要他變得美好起來。
“別想太多,好好完成任務就行,對了,這個給你們,到時候可能會用得上。”
藍木這幾天因為無聊,做了點小東西,沒什麼大用,就是個通訊藍芽,他本來是想當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