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半嚴厲半忽悠,稍微懂一點的人,都知道他這話裡的漏洞,可眼前的老頭那是一輩子的莊稼漢了,再加上藍木那一身軍官的做派,他還有點怵,
“這是我兒子,咋就成了部隊的呢?長官恁聽我說,我家那老大,傷了男根,他無後啊?我那老二,壓根就不提結婚,這這這,這不明擺著要絕我們老許家的後嗎?”
“現在啊,我就指望著我們家這老三,精壯童男,他陽氣足啊,一生生他一對雙胞胎!”
許三多他爹邊說還邊拍打著許三多的身體,許三多顯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問題,低著頭,但還是說,
“我不想走。”
“老伯,許三多同志是個好兵,他的作用絕不僅限於,回家替你們許家傳宗接代,我聽三多講,您原先也參加過民兵隊是嗎?”
許三多他爹點頭,不知道講著個幹啥,
“我不知道三多有沒有在信裡告訴你,去年他獲了一個三等功,我們連隊的活動室裡,一半的錦旗都是你兒子得的,他天生就適合待在這裡,待在這裡才能發揮出更大的價值,前不久你兒子剛考了大學本科文憑,以後也是個大學生了。”
許三多他爹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這個傻兒子,乖乖這才幾年,部隊就給培養出來大學生嘞,還有錦旗,獎章,
他好像第一次看見這個兒子一樣,上下打量著他,高了點,壯實了一點,人也確實更有精神了,可是他還是想帶他回去,
“長官,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這個兒子我必須得帶走,部隊有那多人,也不差他這一個,在部隊學得這點兒本事也夠了,夠他能養活自己嘞。”
一場談話,就這麼不歡而散,
趁著許三多他爹上廁所的功夫,藍木揉了揉自己板的僵硬的臉,和許三多吐槽他爹。
:()袁朗,袁朗,我要diss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