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受,完畢。”
“我想也是,回頭你找我拿點茉莉綠茶喝,完畢。”
“管用嗎?風箏,完畢。”
“鋤頭,我也不知道,但是值得嘗試,完畢。”
一夜過去,藍木他們依然待在這裡,因為對面的也沒走,時不時的槍聲都是雙方互相的試探,
藍木一隻手拆著壓縮餅乾的包裝袋,一邊吃著,同時掰了一半遞給旁邊那個一整晚都沒動過地方的“木頭”,
“三多,吃點吧,不吃會沒有力氣的。”
“沒關係,我不餓。”
藍木看了他一眼,最後自己吃完了一整塊兒壓縮餅乾,他嘴裡乾的要命,對面的敵人在對他們說話,可惜藍木聽不懂,但是他也知道在這種時候大機率會說些什麼,不過就是求我們放過他們,諸如此類的話,要不然還能說些什麼?
吳哲給袁朗充當翻譯,翻譯出來的話和藍木的想象大差不差,這幫可憐的傢伙不知道的是,我們就是來消滅他們的,這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可能性。
“他們比我們著急,等著吧。”
袁朗靠在土坡上,吳哲問,那用我喊話嗎?
“有先例,誰先喊話,就打誰。”
就在這時,藍木聽到那邊說話的人已經換成會說中國話的人,只不過是滿嘴的廣東味,藍木想起了原先他們師部食堂的炊事班班長,他也是廣東人,說普通話也是這個口音,但是做菜才是真好吃,就是有的菜他是真的接受不了,他更:()袁朗,袁朗,我要diss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