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兒雙眼睜大,似乎並不相信,淚水卻在眼眶打轉。
“怎,怎麼…會這樣?不,不可能。他不會死的。”
沈晚晚嘴角露出一抹譏諷道:“這不是你想要的?”
“你,你說什麼?”鄭玉兒還沒有從姜也的死訊中緩過來,就聽到沈晚晚說了這樣一句。
沈晚晚譏笑一聲,淡淡道:“若不是你向燕子謹告密,他也不會被抓,也不會死。”
鄭玉兒瞳孔放大,滿臉的震驚,淚水從眼眶滑落,不相信的搖著頭,哽咽的說不出話。
“不,不。我……我,我只是……”
“你只是想和他在一起,是麼?那你可知道,他本來就是要帶你離開的。”
沈晚晚終究也忍不住,眼底的淚水還是淌了下來。
“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鄭玉兒發瘋一樣的大喊,滿臉淚水和崩潰。
她的叫聲很快將鄭家人引了過來,鄭老爺和鄭夫人忙來檢視。
鄭玉兒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向沈晚晚,眼神中滿是絕望問道:“他,他,埋在哪裡了?”
眾人看著沈晚晚,但她並沒有說話,轉頭就要離開。
“別,你別走。你告訴我,告訴我,他,在哪裡?葬在何處了?”
鄭玉兒撕心裂肺的大喊。
沈晚晚腳步頓了一下,轉頭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他也不會想見你。還有,你最好也不要尋死,否則,我就讓整個鄭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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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玉兒指著她道:“不,不是我,不是我。是你,是你。是你非要和那位公子走的。”
沈晚晚頭也沒有回離開了。
沈晚晚不知不覺走到了溪棠厝,看著門口的柳樹,腦海裡都是他們之前的事。
“我說晚晚……”
“你又去哪裡了?一個女孩子,少往外面跑,不安全。”
“晚晚,我會保護好你,我就是你哥哥,你哥哥就是我,我會替沈巍護好你。”
“晚晚,姜大哥帶你出去玩。走!”
“晚晚,你看這個好不好看?:()晚晚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