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責怪。
燕子謹抬手摸了摸那烏黑的秀髮,勾著唇道:“昨日與楚軍開戰,我軍大勝,怎麼能不高興呢?”
沈晚晚的手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燕子謹低頭看去,沈晚晚脖頸纖細白皙,未施粉黛,讓人忍不住憐惜。微微低頭下去,男子氣息接近,沈晚晚立即轉頭過去。
燕子謹微微呆愣,很快反應過來道:“我去沐浴更衣,一會兒來陪你。”
說著就走了出去。
人一走,沈晚晚就叫了藺朗進來,瞭解了一下昨日的戰事。
楚軍軍營中
黎平垂頭不語,眼神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前方的人。司馬玉龍一手扶在身後,認真的看著桌子上的沙盤,似乎已陷入沉思。
這時有士兵進來,恭敬道:“將軍,有一群難民來到營帳前,說要見您。”
黎平瞥了眼司馬玉龍,有些不耐煩的壓低聲音道:“見什麼見?沒看到我在忙麼?”
士兵有些為難道:“可是他們已經待了很久了,我們趕都趕不走!”
“給些吃食,將他們打發了。”
士兵一時為難,不知該說什麼。什麼辦法都用了,這些人就是不走。已經待了大半天了。
“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去!”
士兵點了點頭,這才跑出去。
營帳外,沈讓一臉疲憊,衣裳襤褸,渾身黑漆漆的,猶如從地裡鑽出來的人,看到跑過來計程車兵,連忙迎過去。
“小哥,怎麼樣?將軍肯見我們了嘛?”
士兵搖了搖頭,道:“將軍忙於戰事,實在是無暇顧及,你們還是走吧!”
,!
沈讓面色凝重。
戚九洲從懷裡拿出令牌,遞過去,道:“你給你們將軍看一下這個,若他還是不肯見我們,我們就離開。”
士兵低頭想了想,道:“好吧!我再去一次。”
這次士兵還未見到黎平,就在營帳前遇到了錦衣衛大人陸繹。
“陸大人。”
陸繹看到士兵手上的令牌,愣了愣,問道:“這玉佩是?”
士兵將玉佩遞過去道:“是一群難民,拿著這個玉佩,非要見將軍。我……”
陸繹拿到令牌,令牌上赫然在目‘陸’,讓他想起沈晚晚,連忙道:“人在哪?帶我去看看!”
陸繹快步,來的營帳前,看到一群髒兮兮的男子,不禁蹙了蹙眉。
沈讓見過陸繹,一眼就認出了他。
“陸,陸大人。”
陸繹沒認出來眼前的男子,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人。
沈讓連忙上前表明身份,道:“陸大人,我是沈讓啊!”
“沈讓?你是沈家軍的副將?”
聽他一說,陸繹才想起,上下打量一番沒想到他竟是這番模樣。
“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沂州?”
沈讓摸了摸臉上的灰,嘆了口氣道:“此話過來話長,我們……”
陸繹聽了他們的話,唇瓣抿緊,思慮道:“你們,隨我來。”
沈讓眾人跟著陸繹來到主營帳內,陸繹先行進去。沒一會兒,叫沈讓和戚九洲進去。
沈讓進去看到屋裡的男子,有些面熟,很快又反應過來,立即跪了下去。
“參見國主,國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後的戚九洲也跟著跪了下去。
司馬玉龍點了點頭,看著手裡的令牌道:“起來吧!”
“謝國主。”
司馬玉龍磨搓著手裡的令牌,眼眸深不見底,聲音嚴肅道:“這令牌,是誰給你們的?”
戚九洲恭敬道:“是晚晚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