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晚抿了抿唇,道:“我爹啊!這玉佩我從小就戴著的。”
姜也道:“我的這枚玉佩,是你兄長給的,你的,是你父親給的。那是不是你父親將這兩個玉佩分開,是為了保護什麼呀!”
陸繹猛得想起道:“邊防圖。國主,是不是邊防圖?”
三人不禁有些驚訝,沈家一直守著沂州的邊防圖,也有可能是沈義城為了保護邊防圖做的。當初丟失的邊防圖一直沒有下落,原來就在他們身邊。
司馬玉龍又拿起那幅圖,道:“看這個輪廓確實像邊防圖,可是並沒有防守的標註。”
陸繹想起道:“齊衡擅長這奇淫巧技,我這就找他過來。”
齊衡對這玉佩視若珍寶,彷彿它是開啟寶藏的鑰匙,瞬間便讓他靈光一閃。於是,在那如豆的燭光照耀下,玉佩空洞處透出的光芒,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與那圖完美地重疊在一起,如拼圖般嚴絲合縫,一幅完整的邊防圖就這樣呈現在眼前。
陸繹命齊衡畫下來,看著畫好的圖紙,不禁感嘆道:“我們錦衣衛一直在追查邊防圖的下落,卻不曾,邊防圖就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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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玉龍點了點頭,也贊同道:“人之一生,何其短,何其憾,何其無能為力,何其為造化弄人,又何以前赴後繼,為不可推卸者、孜孜以求者,百死不悔。”
沈晚晚上前拉住司馬玉龍的手,司馬玉龍垂眸看去,隨即道:“齊衡,她背上的圖可能清洗掉?”
齊衡道:“應該可以。不知沈姑娘身上的圖可是身體發熱時才會出現?”
沈晚晚點了點頭,道:“沒錯。發熱就出現了,不發熱就沒有。這以後我總不能一直不發熱吧!”
司馬玉龍開啟摺扇,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坐到了桌前。
齊衡恭敬道:“公子,我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就來。”
陸繹點了點頭。
姜也抬手拍了一下沈晚晚的頭,道:“你這丫頭!”
沈晚晚一臉的不高興,道:“姜大哥,你打我做什麼!”
姜也無奈扯了扯嘴,道:“去問你司大哥吧!”隨即伸了個懶腰道:“天色不早,睡覺了。”
陸繹等齊衡來後,也離開了。隨即命人叫了水,送到司馬玉龍和沈晚晚的房間裡。
沈晚晚慵懶地趴在柔軟的大床上,像一隻乖巧的小貓般伸展著身體。司馬玉龍則輕柔地坐在床邊,手中拿著一瓶散發著淡淡藥香的藥水。他小心翼翼地開啟瓶蓋,用棉花蘸取適量的藥水後,輕輕地塗抹在沈晚晚那如羊脂白玉般白皙嬌嫩的背上。
沈晚晚光著兩隻小巧玲瓏的腳丫子,時不時地晃動幾下,顯得有些俏皮可愛。她嘴裡嚼著香甜可口的杏幹,一邊津津有味地品嚐著美食,一邊漫不經心地向司馬玉龍詢問道:“司大哥,現在邊防圖已經成功找到了,接下來就只差虎符了吧?”
聽到沈晚晚的話語,司馬玉龍抬起頭看向她,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聲回答道:“沒錯,晚晚。”然而,話鋒一轉,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愧疚之色,猶豫片刻之後,終於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晚晚,其實……一直以來我心裡都有一個疑問,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你會不會責怪我當初寫下那封書信,導致你最終沒能和你的父親見到最後一面呢?”
原本還在晃動著雙腳的沈晚晚,動作猛地一頓,整個房間裡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緩緩地搖了搖頭,聲音堅定地說道:“不會的,司大哥。我很清楚,我的父親並不是被你害死的。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怪不得任何人。”
司馬玉龍聽完沈晚晚這番話後,微微垂下了雙眸,整個人沉默不語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