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涼城受災時,自己的吃衣住行也沒有被虧待一點,平日裡吃的用的也是最好的。只是,他看對自己的感情,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他長得同哥哥很像,看著那熟悉的臉,只想親近,但只要他一說話,心裡又忍不住的厭煩。
“晚晚!”
聽到有人叫她,沈晚晚下意識轉頭,就見司馬玉龍和陸繹站在身後。
沈晚晚起身,道:“你們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司馬玉龍坐在桌旁,陸繹站在他身後。
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司馬玉龍微微收頜,眼眸微眯,淡淡嗯了一聲,道:“燕子謹來了?”
沈晚晚點了點頭,道:“他要去燕國,來告別。”
看著沈晚晚面色似乎不是很高興,司馬玉龍抿了抿薄唇,開口問道:“怎麼?不高興?”
沈晚晚搖了搖頭,淺笑道:“沒有。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們怎麼來了涼城?有什麼事情麼?”
陸繹沒有開口,司馬玉龍眼眸漆黑,慢條斯理,道:“燕子謹不是要生擒我麼?所以,我就來了。”
沈晚晚蹙眉,遲疑片刻道:“但,今日我看,他,似乎並不知道你在涼城。司大哥,你們又有什麼計劃呀!不能告訴我麼?”
陸繹這才開口道:“是為了沈家的虎符。”
“虎符?”
司馬玉龍點了點頭,道:“這沈家的虎符,終究是隱患。我有意不想同涼城兵戎相見,若挑起戰亂,最終受苦的,還是百姓。你既然不知道沈家虎符的存在,那我就只能找沈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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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找到了嗎?”
沈晚晚關切問道。
陸繹開口道:“我們找了幾個你父親的舊部,打聽出沈家軍目前主事者叫沈讓。今日便是去見他的。”
“你們,談的怎麼樣?”
司馬玉龍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沈家軍只認虎符,就連我這個國主,也用不動他們吶!”
沈晚晚蹙了蹙眉,不解道:“為何?自古以來,不都是以國主的指令為聖意的麼?司大哥,你就不能給他們下旨麼?”
陸繹這時解釋道:“這也算是歷朝歷代沿襲下來的舊俗。為將只能認虎符,否則便可以隨意出兵。持有虎符者雖然可以調令士兵,但卻只忠於者帝王。在無戰事時,虎符是要上交朝廷的,但你父親守衛邊疆時,燕國常騷擾邊境,故,當時將虎符給了你父親,並未收回。卻不曾你父親就這樣突然去世了。”
沈晚晚眉頭緊鎖,抬眸看向司馬玉龍道:“虎符不在燕子謹那裡。我不知他身份的時候,他也曾問過我虎符的事,我就告訴了他。這說明,虎符不在他那裡,而他也不知道在哪裡。其實,姜大哥第一次同我說的時候,我也在府裡找了一下,但都沒有找到。我父親原先的書房,燕子謹在用,不如,明日待他離開後,我再去找找?”
司馬玉龍搖了搖頭道:“不必了,若真的在你父親書房裡,他早就拿到了。”
沈晚晚洩氣託著臉頰,坐桌子旁邊。
司馬玉龍見沈晚晚如此,勾了勾唇,並未開口。
陸繹道:“但有一件事,你確實可以幫忙。”
沈晚晚眼睛一下亮了,抬眸看向陸繹,眼眸明亮如光。
司馬玉龍見此不禁輕笑,笑過後,認真道:“這沈讓恐怕也不會輕易同意讓沈家軍跟著我,所以,說服沈讓,還要你去,畢竟你是沈將軍唯一的血脈。”
沈晚晚點了點頭。
第二日,沈晚晚換了男裝,跟著司馬玉龍和陸繹出去了。
三人去了城西一處樸素的宅院裡。陸繹上前敲門,一名年紀較大的中年婦女開啟了門。
陸繹禮貌道:“沈讓,在麼?我們找他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