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陣粗狂嗓音給打斷了。
“有沒有見到過這個小子?”
“快說!到底有沒有見過他!”
男子聞聲,下意識地扭頭朝著門口方向瞥了一眼,而後轉頭看向面前這個驚魂未定的人,挑眉問道:“外面那些人是來找你的?”
床下的男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沒有絲毫猶豫,身子一縮,再次以極快的速度鑽進了床底,同時雙手合十做出祈求狀,壓低聲音哀求道:“求求您行行好,幫幫我吧!”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迅速藏匿於黑暗之中不見了蹤影。
門口處,那個臉上有著猙獰刀疤的男子一臉兇相地想要闖進房間,但剛到門前便被一道身影攔住了去路。刀疤男子定睛一看,只見眼前之人腰間懸掛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刀,其身形挺拔如松,渾身散發出一種凌厲的氣勢,瞬間便讓他明白此人定是個身懷絕技的練家子,絕對不是自己能夠輕易招惹得起的角色。於是,刀疤男子不得不稍稍收斂一下自己囂張跋扈的氣焰,放低姿態,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語氣生硬地問道:“喂!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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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如霜,口中吐出兩個字:“沒有!”
刀疤男子心有不甘,忍不住又瞄了一眼對方腰間的那把刀,心中暗自掂量一番後,最終還是決定放棄糾纏,轉身悻悻然離去。
就在這時,屋內忽然傳出一聲呼喊:“陸巡!”
原來,屋內的司聿安早已迅速將衣物穿戴整齊,並端坐在桌前。聽到這聲呼喚,站在門外的陸巡立即快步走進房間,恭恭敬敬地向司聿安行禮道:“公子。”
司聿安微微抬頭,目光平靜如水,淡淡問道:“走了?”
陸巡連忙回答道:“是,走了。”
得到肯定答覆後的司聿安緩緩抬起眼眸,朝著床底下瞥去,同時開口說道:“都聽到了吧,還不趕緊出來!”
陸巡聞言也跟著轉頭看向床下,只見床底下先是探出一顆腦袋,緊接著一個人影小心翼翼地鑽了出來。待看清這人的面容時,陸巡不禁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他們在找你?”
只見那從床底下狼狽鑽出的男子一邊用力地拍打掉衣服上沾染的灰塵,一邊嘴裡不停地嘟囔抱怨著:“哎呀!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啦!我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在哪裡不小心得罪了那些傢伙,竟然如此鍥而不捨、死咬著我不放!”
站在一旁的司聿安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開口詢問道:“莫非……是你偷偷摸摸順走了別人家的什麼寶貝物件兒不成?不然怎會惹得他們這般窮追猛打呢?”
男子一聽這話,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猛地跳起來大聲辯駁道:“亂講!我堂堂正正做人,行得端做得正,怎麼可能去幹那種偷雞摸狗之事!你們瞧瞧我這模樣,像是個會偷東西的賊眉鼠眼之人嗎?”說罷,還特意挺了挺胸脯,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來。
司聿安聞言,先是抬起眼眸與身旁的陸巡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後便將目光重新移回到眼前這個男子身上。此時,男子似乎察覺到了兩人審視般的目光正緊緊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有些心虛地低下頭,順帶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那件明顯不合身的衣服,吞吞吐吐解釋道:“那個……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從旁人那裡拿了這件衣裳穿上的。”
司聿安的視線順著男子的動作落到那條鬆垮垮掛在腿上、顯得極不合適的褲子上,滿臉狐疑地追問一句:“拿?”僅僅一個字,卻彷彿帶著千鈞之力。
男子見狀,趕忙補充說明道:“哦,不不不,準確來說應該是買!我可是留了銀子的,絕非白拿!”緊接著,他又小心翼翼地抬頭快速掃視了一下面前的二人,陪著笑臉說道:“今日多虧了兩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