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一定要好好瞧一瞧才行。”說罷,她臉上滿是興奮與期待之色。
司聿安轉頭看向身旁的陸巡,兩人對視一眼後,皆是無奈地聳了聳肩,輕輕地搖起頭來。
辰時剛至,縣衙大堂準時開啟。
只見一名身著淡藍色飛魚袍的男子端坐在主位之上,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剛毅,下巴上滿是髯虯,一雙狹長的眼眸猶如寒星般閃爍著冷冽光芒,緊皺的眉頭,顯得十分穩重。在他兩側,分別站立著兩名同樣身穿錦衣的侍衛,他們面沉似水、表情嚴肅,彷彿與周圍的一切都隔絕開來,不苟言笑地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此時,縣衙門外顯得異常冷清,只有寥寥無幾的百姓在遠處觀望。要知道,錦衣衛向來以執行抄家滅族等殘酷任務而聞名於世,其身上所散發出的戾氣可謂極重。對於這些普通的平頭百姓而言,面對如此凶神惡煞之人,心中自然充滿了恐懼,誰又敢輕易靠近前來觀看呢?望著那門可羅雀的縣衙大門,司聿安和陸巡兩人不禁無奈地相互對視一眼,同時伸手扶額搖頭嘆息道:“這是誰說會有很多人來圍觀的啊……”
,!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一道目光始終緊緊鎖定著主位上的那位錦衣衛大人,絲毫沒有受到周遭環境的影響。此人正是沈綰,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前方,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那個端坐於高位的身影。
沈綰看著主位的錦衣衛,不解的問道:“司大哥,為何是錦衣衛來督辦此案?”
司聿安與陸巡相視一眼,陸巡耐心解釋道:“州府乃是五品官,縣令是七品官。錦衣衛就不同了。他們跨越官制級別,直接由國主管理,錦衣衛除惡務本,除邪懲惡,也是審理此案最好的人選。”
沈綰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沈綰說著眼睛卻緊緊的盯著臺上的錦衣衛。司聿安看著她的樣子,不禁好奇的問道:“你,喜歡錦衣衛?”
沈綰搖頭,道:“我不喜歡,但我哥哥喜歡。他想進錦衣衛。但我爹不同意,我這次回家要同我爹說一下,讓他同意哥哥進錦衣衛。若是哥哥穿了這身衣服一定很好看。”
沈綰說著眼睛裡都亮著光,沈綰繼續問道:“陸大哥,進錦衣衛有沒有什麼要求呀?也不知道我哥哥能不能進去?”
陸巡轉頭看了眼司聿安,兩人相視無言。
縣衙內
主位錦衣衛道:“我為錦衣衛副使樊無極,此次來主理你等案件。若我經此審理案件有異者,皆可向錦衣衛官署再次狀告。你等可清楚?”
堂下的於淑琴和趙德光皆道:“清楚。”
樊無極點了點頭,道:“很好。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堂下的於淑琴恭敬道:“民婦於淑琴。禮州平陽縣人。”
“你因何狀告州府趙德光?”
於淑琴老實交代道:“民婦告他拋妻害子,買兇殺人。”
“你可有證據?”
於淑琴點了點頭,隨即從懷裡拿出一個包裹。身後的錦衣衛將東西呈報。
於淑琴繼續道:“這是我與趙德光成親時互換的庚帖,還有趙氏的族譜,族譜裡面有我的名字,可以證明我是他的結髮妻子。”
樊無極開啟包裹,裡面確實如於淑琴所說,雖然紙張看著破舊,但依稀可以看清楚上面的字跡。樊無極看向趙德光道:“趙德光,你有何所言?”
趙德光面色凝重道:“沒錯,當年我確實成親了。但我當年返鄉時,家中遭了難,與你們失去了聯絡,我找了整整一年都沒有找到。後來不得已,才成家。”
於淑琴面色冰冷道:“於是,你就娶了當時本州州府大人的女兒,成為了州府大人的佳婿。隨後一路高升,甚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