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胸口悶痛,一口血吐了出來。
“晚晚~”
沈巍快速上前接過沈晚晚。
冷風如刀,寒意刺骨,漫天大雪飄飛而下,紛紛揚揚,落滿蒼茫大地,萬物猶如蒙上一層潔白的絨毯,大地一片雪白,天地相連,整個涼城彷彿陷入一片白茫茫的仙境之中,幾株虯枝老樹聳立路旁,寒風掠過樹梢枝頭,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嘶吼,整個曠野猶如一頭瘋狂的猛獸,在天地間咆哮不止,荒草搖曳,寒風凜別,令人不寒而慄。
“怎麼樣了?”
一個大夫正在給沈晚晚診脈,她面色蒼白,嘴唇無色的躺在床上,胸口的微微浮動讓人知道人還活著。
大夫起身,搖了搖頭,道:“七情內傷,需要好好調理。”
“已經昏迷三日了,為何還不醒?”
“病由心生,醫病先醫心,這姑娘心中鬱結,自己不願醒來,我等也沒有辦法,只能用簡單的藥物做為輔助。”
沈巍眉頭緊鎖,自那日沈晚晚吐血暈倒,請了好幾個大夫,都是這樣的說辭,看著昏迷不醒的沈晚晚,一抹心疼戛然而生。
,!
“主子。”
一男子身穿暗玄色寬窄錦袍,恭敬的站在門口。
沈巍聽到聲音,起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話。
“好好照顧小姐。”
司聿安受了傷,還未下山後就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就在一家客棧裡。
“國主,您醒了。”
是齊衡,坐在床邊給司聿安換藥。
司聿安想起之前發生的事,緩緩起身,胸口處的疼痛,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啞嗓子問道:“陸繹呢?”
齊衡將司聿安扶起來,回了話,就出去了。
“督使在外面,我這就請督使過來。”
陸繹進了房間,就見司聿安坐在床邊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國主。”
司聿安抬手接過水,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低沉道:“我想了一下,似乎從我們進入涼城開始,就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已與宮中羽林衛獲得聯絡,宮中並無近侍出宮傳口諭。”
“好大的膽子,竟敢假冒本王口諭。”
陸繹眉頭緊鎖,垂眸思慮,張口想說什麼,垂眸又並未說。
司聿安抬眸看向他,道:“有話直說。”
“臣覺得,沈巍有問題。自從我們遇到沈巍後,就發生了很多事情。之前在破廟,我與國主談話,有人偷聽,當時沈巍就不在。還有回涼城的路上,我曾多次看他離開。”
司聿安垂眸不語,抬手摸住自己胸口的傷口,問道:“晚晚,如何了?”
陸繹低頭不語,抬眸看了眼床上的人,道:“聽說…病了。”
“咳咳咳……咳”
“國主。”
陸繹連忙上前幫司聿安順氣,好一會兒,氣息才平緩些。
“國主,姜也告訴了我一件事,只是不知真假,臣還未來得及查證。”
“說吧!”
“姜也說,他之前與沈巍乃是舊友,三年前,沈巍就死了。他一直說要找的人,就是晚晚,沈巍臨死前,將晚晚託付給了他。他也不清楚為何還有一個沈巍,但他確定沈巍死了,屍體是他親手埋的。”
司聿安斂眉,面色凝重,道:“他人呢?”
“他不肯和我們走,他說既然答應了照顧晚晚,就要說到做到。他留在涼城了。”
咚咚咚
“進來。”
齊衡走進來,面色凝重,語氣有些焦急道:“國主,我們該走了,又有一群殺手來了。”
司聿安眼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