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也是銀白色的,宛如月光灑落在雪地上一般。而最為引人注目的,則是他那張紅潤得如同鮮血般的嘴唇,鮮豔欲滴,與他蒼白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神秘的小男孩慢慢地走到沈晚晚跟前,他那雙黑黝黝的大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緊緊地盯著她看。過了許久,他終於開口說道:“姐姐,你長得可真好看!”聽到這句話,沈晚晚原本緊繃的心絃稍稍放鬆了一些,她努力想要微笑以對,但卻發現自己的嘴角因為過度緊張而有些僵硬。
沈晚晚嘗試著活動一下身體,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都被沉重的鐵鏈牢牢鎖住,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動彈分毫。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經過好一陣子的努力,她終於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儘管聲音還有些顫抖,但她還是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問道:“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呀?”
男孩乖巧道:“無病。”
沈晚晚愣了愣,不解道:“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因為我生病了,爹爹說希望我不要生病。所以就給我起名字叫無病。”
“無病。”伴隨著這道略顯滄桑的話音落下,只見一個身影緩緩地從門外走了進來。此人正是那日被沈晚晚偶然瞥見之人。聽到熟悉的呼喚聲,無病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般立刻飛奔了過去。
“爹爹~”他一頭扎進男人的懷裡,親暱地蹭著。那男人滿臉寵溺之色,輕輕地撫摸著無病的小腦袋瓜。隨後,他抬起眼眸,朝著沈晚晚所在的方向望去。當視線交匯的瞬間,沈晚晚不禁心中一顫。只見那男人的雙眼佈滿血絲,猩紅得嚇人,彷彿下一刻就要滲出鮮血一般。好在一旁的無病眼睛尚算正常,並未出現這般詭異的狀況。
沈晚晚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對父子,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形成鮮明對比。她心頭忽地一動,暗自思忖:恐怕是這個男人身上發生了某些變故,以至於讓這孩子變成如今這番模樣。想到此處,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個男人身上。
此刻,男人也正目不轉睛地打量著沈晚晚。在柔和的光暈映照之下,女子身著一襲粉色的衣裙,顯得嬌俏可人。那張圓圓的臉蛋兒宛如熟透的蘋果,白皙中透著一絲粉嫩;額頭飽滿光潔,猶如一輪明月;那雙大大的杏眼此刻微微泛紅,恰似兩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鑲嵌其中;小巧而圓潤的鼻頭,更添幾分俏皮之意;再加上那張櫻桃小嘴,不點而朱,整個人看上去雖說算不上傾國傾城,但那份清新可愛、乖巧羞怯的模樣卻是格外惹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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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男人熾熱的目光,沈晚晚頓時雙頰緋紅,如晚霞映雪。她心慌意亂地趕忙低下了頭,不敢與對方對視,一顆心怦怦直跳,好似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男人低頭摸了摸無病的頭,道:“我給你帶了吃的,快去吃吧!”
無病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男人緩緩走向前,目光緊緊的盯著沈晚晚,似乎在盯著獵物一樣。
少頃,男子才緩緩開口道:“我也不是有意要抓你的。無病生病了,不能見光,而且很嗜血。我給他用了很多藥,都不見效。”
沈晚晚嚥了下口水,壯著膽子道:“你,沒有帶他去看大夫麼?”
男子聲音沮喪道:“看了,大夫都說無藥可治。沒辦法,我只能將他藏在這裡。這一年裡,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我甚至拿我自己試藥,將自己變成這不人不鬼的模樣。但,還是救不了他。”
“那,那你抓我做什麼?”
男子從懷裡拿出匕首,道:“我一直抓動物喂血給他,但他現在越來越不滿足了。我不能傷村裡的人,會引來官差,就在我猶豫不決時,你們就來了。你們是外來人,即使失蹤,也無從查起。”
沈晚晚掙扎想躲開,身上的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