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了頓,輕聲詢問道。
姜也聞言急忙將目光投向女子,當他看到女子臉頰上殘留的淚痕時,心中不由得心疼,但嘴巴卻像故意作對似的嘟囔起來:“她倒好,睡得這般香甜,害得咱們在這裡苦苦擔憂。”話雖如此,可他眼中流露出的分明是滿滿的心疼之意。
陸巡則顯得較為沉穩,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公子,把人交給我吧!” 說著便伸出雙手準備接過司聿安背上的女子。然而就在他剛剛抬起手想要掰開沈晚晚環繞在司聿安脖頸處的手臂時,沈晚晚的雙手又緊了緊,絲毫沒有鬆開的跡象。
司聿安見狀無奈地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道:“罷了,還是我揹她進去吧!” 說完便繼續邁著堅定的步伐朝前方走去,而姜也和陸巡則默默地跟在身後,三人一同漸行漸遠……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內,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沈晚晚輕輕地推開房門,像一隻做賊心虛的小貓一樣,探頭探腦地往外張望。確認四周無人後,她這才小心翼翼地邁出腳步,躡手躡腳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傳來:“你這是在幹什麼?”沈晚晚被嚇得渾身一顫,猛地轉過身來。只見陸巡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身後,正一臉好奇地盯著她看呢。
沈晚晚的心砰砰直跳,她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說道:“沒……沒什麼呀。”然而,她那閃爍其詞的眼神卻早已出賣了她內心的慌張。
“沒什麼還不趕緊過來用膳,難道還要等著本公子親自去請你不成?”不遠處又傳來一聲呼喊,原來是姜也站在那裡,手裡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
沈晚晚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司聿安靜靜地坐在涼亭之中,宛如一幅優美的畫卷。而此時,陸巡已經走上前來,伸手扶住了有些手足無措的沈晚晚,並輕聲說道:“先換藥吧!”
沈晚晚做錯了事情,安靜了好些天。三人都當什麼沒發生一樣,沒再提那日的事情。
這日,幾人正用膳,司聿安看著對面乖巧的人影,道:“一會兒用了膳,你同我們去縣衙。”
沈晚晚好奇得看著幾人道:“去縣衙做什麼?”
姜也道:“那白毛怪物會說話了。”
沈晚晚驚愕道:“會說話了?”
陸巡點頭道:“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對了,你可知道那怪物自稱什麼?”
“什麼?”
司聿安見陸巡那副賣關子的模樣,賺足了沈晚晚的好奇心,不禁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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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巡看了眼司聿安,笑道:“侯試鳴!”
沈晚晚不解道:“侯試鳴?他,他怎麼變成白毛怪物了?”
司聿安爽朗的笑了笑道:“這其中恐怕還有些不為人知的事。今日開堂,去看看就知道了。”
幾人用過豐盛的膳食之後,便一同前往縣衙。這縣衙莊嚴肅穆,大堂之上,縣令正端坐在那高位之上,神情肅穆地審視著下方。
而司聿安與沈晚晚則靜靜地坐在側面的椅子上,陸巡和姜也站立在他們二人身後。
眾人只聽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緊接著,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大堂門口。此人面容奇特,臉上竟然還殘留著些許白色的毛髮,他的頭髮更是如雪般潔白,彷彿歷經了歲月的滄桑,身上穿著一襲青色的長袍,顯得很清瘦。
就在這時,縣令猛地一拍面前的驚堂木,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整個大堂都為之一震。他目光如炬,厲聲質問道:“堂下所立之人究竟是誰?速速報上名來!”聲音在大堂內迴盪,令人不寒而慄。
面對縣令的質問,那男子絲毫沒有驚慌之色,反而恭恭敬敬地向前邁了一步,低頭行禮道:“草民侯試鳴,拜見大人。”說罷,他微微抬起頭,眼神清澈地望向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