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
沈晚晚點了點頭,想了想道:“侯公子也來看戲呀!”
侯試鳴微微收頜,想起那日的事,問道:“對了,那日帶你走的可是你夫君?”
沈晚晚搖了搖頭。
侯試鳴看了看她桌子上的瓜子,隨即道:“怎麼吃這麼點,你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那裡有很多好吃的,不如去我那裡?”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包廂。
沈晚晚順著方向看過去,那包廂在樓上,位置又在正中間,正是看戲的好位置。沈晚晚想起司聿安的話,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侯試鳴拉了一下沈晚晚道:“走吧!我那裡位置好,還有好吃的,肯定比你這裡好。”
侯試鳴其他的朋友也附和道:“那位置,可是絕佳的好位置!”
“小丫頭,你可是有福氣了。我們侯公子可是很少請人聽戲的。”
“是呀!這可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吶!”
“走吧走吧!”
幾人推搡著,就將沈晚晚扶上了樓。
等司聿安找到時,剛好看到桌子旁的竹竿,那竹竿上還有他畫的花,當時沈晚晚不方便走,陸巡就給她找了一個竹竿,沈晚晚覺得不能太撲通,就鬧著讓他在上面畫畫,於是他就在那竹竿上畫了幾朵杏花。
司聿安連忙上前問道:“小二,這個竹竿哪裡來的?”
,!
小二看了看他,問道:“許是哪個客人的吧!”
“是個小姑娘的!”
就在此時一個耄耋老人,在他身後說了一句。司聿安連忙上前問道:“老人家,你說這是一個小姑娘的?那小姑娘可是穿著淡紫色的蘿裙,年紀大約十六七歲的模樣?”
老人點了點頭,道:“是呀!那小姑娘本來坐在這裡聽書,後來被人拉走了!”
司聿安蹙了蹙眉道:“被誰拉走了?”
老人搖了搖頭,道:“不認識,是幾個男子,將她拉到樓上去了。”
司聿安臉色驟然陰沉下來,雙唇緊抿,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怒氣讓人不敢直視。渾身散發著寒氣,轉身就上了樓。
他心急如焚地接連推開了兩間房門,但目光所及之處,都未曾發現沈晚晚的身影。正當他滿心焦慮地朝著中間那扇門走去時,突然間,屋內傳出一陣女子的驚叫聲。這聲音猶如一道驚雷,瞬間擊中了他的心絃。
他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那扇緊閉的房門。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房門應聲而開,木屑四濺。
衝進房間後,眼前的一幕令他怒不可遏。只見幾個男子衣冠不整地圍著一名女子,他們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那女子的手腳皆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還有一男子壓在那女子身上。
司聿安的眼神突然變得鋒利如刀,冷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人心,整個人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冷漠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門突然被踹開,眾人望過去,好事被打擾,趴在女子身上的人起來,看到來人,愣了一下,隨即冷哼道:“又是你!”
司聿安開口道:“侯試鳴,你真是無法無天!”
他的聲音突然降到了冰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雪中雕刻出來的,冷硬而堅定,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只見司聿安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成冰。在場的眾人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威壓,心中不由得一顫,紛紛暗想:“此人來者不善,恐怕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侯試鳴身後的幾名男子見狀不妙,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迅速移動到侯試鳴身前,嚴陣以待。他們一個個面色凝重,如臨大敵,看樣子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便會毫不猶豫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