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都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一般,整日裡鬱鬱寡歡、茶飯不思,天天就躺在床榻之上唉聲嘆氣。”
司聿安聽完這段故事,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姜兄,真可謂是聰慧絕倫吶!”
一旁的沈晚晚卻是聽得雲裡霧裡,滿臉疑惑地看向司聿安,眼中盡是不解之意。見此情形,司聿安微微一笑,十分耐心地向她解釋起來:“這劉老爺和高老爺因這場爭執而相互傷害,事後心中難免會生出愧疚之情,但又礙於面子不願先低頭認錯。這般僵持不下,久而久之,心情愈發壓抑沉重,自然而然就患上了心病。依我之見,若能有人出手教訓他們兩個一頓,然後再當面點破他們之間的誤會所在,想必就能讓這兩位老爺豁然開朗,從而解開彼此的心結。心結既解,這所謂的病症自然也就不藥而癒啦。”
沈晚晚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心病確實還得靠心藥來醫治啊。”她那嬌柔的聲音彷彿一陣微風拂過眾人的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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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聿安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聲道:“所謂‘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事物的表象往往並非其真正本質所在。這無疑給咱們提了個醒兒,日後切不可如此輕率地妄下定論啦。”他的話語中透著一股深邃的智慧和思考。
沈晚晚聽到這裡,不禁撅起小嘴,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般默不作聲。然而,她內心的不滿卻難以掩飾。
一旁的姜也將目光投向沈晚晚,帶著幾分期待與好奇問道:“小丫頭,你倒是說說看,我這麼做究竟對還是不對呀?”他那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沈晚晚,似乎想要從她那裡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沈晚晚依舊低垂著頭,儘管嘴上並不願意承認,但心裡的彆扭勁兒讓她顯得有些不高興,嘟囔著回道:“可是……你那樣描寫錦衣衛督使終歸是不對的。”她的語氣雖然輕柔,但其中的堅持卻清晰可聞。
姜也又看了看陸巡和司聿安,道:“你看看,你看看。剛才這位公子才說完,不能看錶象。”
沈晚晚抬眸看他,想著那書的結局,笑道:“那書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姜也不慌不忙的吃完手裡的包子,道:“自然是壞人得到懲罰,錦衣衛匡扶正義了。”
“胡說八道。”
沈晚晚還沒想明白,就聽見陸巡冷冷的說了一句話。
姜也忙反駁道:“我說的是真的,只是結局我還沒有來得及寫呢!”
沈晚晚鄙視的看了眼姜也。
姜也盯著沈晚晚,突然覺得好有些眼熟。司聿安見他盯著沈晚晚蹙眉道:“你做什麼?”
姜也繞著沈晚晚轉了一圈道:“你……是昨天那個小書童啊!”
沈晚晚立即反駁道:“我不是小書童!”
姜也嘖了嘖道:“你這副模樣看起來,倒有幾分姑娘家的樣子!”
沈晚晚白了一眼他,道:“我本來就是姑娘!”
姜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找話題,道:“幾位別生氣,我一定會把結局寫出來的。不如,我請客,去神仙居泡熱湯?”
陸巡和司聿安眼神交匯,看著姜也。姜也看了一眼三人,沈晚晚滿不在乎,姜也繼續笑道:“莫不是二位去過?哦,三位去過?”
司聿安瞥了眼沈晚晚,臉色沒什麼變化。抬眸問道:“姜兄,這神仙居到底是什麼地方?”
姜也面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幾位不是去過麼?自然是神仙的地方了。”
沈晚晚立即反駁道:“根本就沒有神仙。”
陸巡聲音嚴肅,“那裡有問題。”
司聿安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姜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