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言正是他帶來的那個保鏢,那保鏢身姿挺拔是個二十多歲的寸頭小夥,手中似乎還提著一個禮物,只是,那個禮物四四方方被一塊黃色的綢緞布料包裹,一看就很不簡單。
從保鏢手中接下包裹,羅生提著它就隨李彪一起坐到了餐桌之上。
白靈端上了最後一份炒菜望著羅生笑道:“老祖宗您也不提前打聲招呼,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呀。”
“對呀,老祖宗,失蹤這幾年都去哪了,想找你喝茶都不知道去哪找你。”李彪也笑著打趣。
羅生笑而不語,輕輕拍了拍他放在餐桌上的包裹。
“李教授,我給你帶了個好東西。”
“什麼東西?”
不用想就知道,包裹裡必有寶物,羅生出手必然不凡。
“拆開看看?”
“急什麼,白靈上酒。”
“少喝點啊,都少喝點啊,彪彪都戒了。”
白靈面露苦澀,雖不情願但也不敢駁了老祖宗的面子,只能拿出彪彪的藏酒招待。
“戒什麼戒?老祖宗來了我不得陪他喝一點?把我收藏的那一瓶茅子也拿上來。”
“好好好,可別逞強。”
“女娃子能不能少說兩句?吃飽了就看電視去。”
羅生面露微笑不怒自威,有意無意的瞥了白靈幾眼。
白靈很聰明知道自己話多了,而老祖宗的話顯然也自有深意。
“小淺,小歡,吃完了就去隔壁看電視去。”
“好的,白姨。”
夜歡也很機智,聽出了她的意思,白淺顯然也不是傻子。兩人雖然都沒來得及動筷,但現在,即使餓著他們也得吃飽了。
目送夜歡和白淺推門離開走進了隔壁的085室,白靈取出了彪彪的茅臺,擦了擦手也鑽進了臥室將餐桌和客廳讓給了羅生和李彪。
李彪心領神會,開啟茅臺,就用吃飯的小碗,給自己和羅生倒滿了白酒。
“老祖宗動筷吧,家常便飯別介意。”
“嗨……有什麼好介意的?這裡又沒有外人咱們倆就別老祖宗老祖宗的叫了,你叫我羅生就行。”
“好!羅生,請。”
“嗯!你也動筷,喝……”
酒過三巡,羅生還是說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我注意到第一棟樑快死了,你對那個位置有沒有興趣?”
此言一出,李彪面色變幻一臉的不悅。
什麼叫快死了?
第一棟樑為國奉獻一生,居功至偉。他的逝世,遣詞造句必須嚴謹並蘊含敬畏之心。
羅生對第一棟樑大不敬。
李彪面無表情,舉起自己的酒碗一口全悶。
“老祖宗啊,咱們的胳膊都是一米多長,你好像和咱們不一樣啊,手伸那麼長幹嘛?”
“啥?”
羅生一時有些發懵,顯然沒聽出話外之意。他一生直率坦蕩,卻也不知道拐彎抹角,話裡藏鋒。
“老祖宗,你喝多了吧?您這酒量也不行啊,我大學的時候養過一條狗,白酒它能喝兩碗,您這半碗就醉啦?”
聞言,羅生面無表情憋得無話可說,顯然是已然明悟。
他身後的保鏢忍不住斥道:“放肆!出言不遜你想死嗎?老祖宗豈容侮辱?”
“你誰呀?”李彪藉著酒勁,射來目光,一個字便將那保鏢徹底點燃。
“滾!”
那保鏢怒髮衝冠,剛想過來教訓李彪,羅生一個眼神瞪去便讓他不敢妄動。
“出去!”他的話冰冷刺骨,決絕森然,雖然飽含怒意和殺氣,針對的物件好像也只是他的保鏢。
一口氣悶了大半碗烈酒,李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