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了香爐旁的三根檀香,而後雙手合十祈求保佑,算是對先祖的慰藉。
“難得什麼?我難得回來一趟,我要是不回來,你是不是要給我露一手啊。”羅生明顯有些生氣,語氣也有些生硬不善。
“我是回來祭祖的。”
白靈面帶得意,走進祠堂便跪在了蒲團之上,雙手合十便閉著眼睛祈禱。
祠堂裡的工作人員一眼就認出了白靈,剛要開口就看見了走近的羅生。
“您,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清羅生臉上的陰沉,那工作人員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什麼,聲音都弱了幾分。
一般也只有白家村人才會真的進入祠堂跪拜。在遊人眼裡祠堂裡的蒲團可能只是一個擺設而已。
難道是白靈犯錯誤了,回來反省的?
那大叔這樣想著,耳邊適時飄來倆字。
“出去。”
“好!那你們聊。”
祠堂裡供奉著白家村人的先祖,擺在最高處的牌位上沒有人名,而在那牌位之後擺放著一具人形石雕,經過漫長歲月的侵蝕和風化,石雕已經幾乎沒有了人樣,也只剩下個光禿禿的人形。
那應該就是白家村最崇高的老祖宗吧。
“雕像可以被歲月侵蝕風化,而裝裱好的古畫顯然不會。”白靈終於睜開了眼睛。
“你呀你……你想幹什麼?你說吧?”
白靈所言羅生當然明白,他就知道會有今天,這傢伙真不省心。
“他……是誰呢?”
“顯然是我白家先祖。”
“老祖宗,麻煩你說實話,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割了你的舌頭。”羅生面色難看,但現在還真的拿她沒有辦法。”
白靈有恃無恐,面色平靜的說道:“老祖宗,您應該也是知道的吧?我老公不是很喜歡你們的小圈子。”
“還老公?你是在威脅我嗎?我什麼時候受過威脅?”羅生明顯有些不悅,叫道:“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把舌頭割了。”
果然,有兩個精壯小夥走進了祠堂。但真的要拖白靈出去也不合適,外面遊人那麼多,她要是喊起來鬧起來,真不好收場。
倆小夥面面相覷,還是沒敢妄動,執行家法不適合在公共場合。
“哎……去去去。”羅生實在無奈,走到祠堂一側,開啟了一道暗門:“來吧,你想知道什麼裡面說。”
“老祖宗,多有冒犯,麻煩你告訴我真相。你知道的,我懷白淺懷了十八個月,這顯然很不正常。彪彪的畫像在你的書房裡,這應該也不是偶然。他失血休克竟然能喚來院士主刀搶救這應該也不是巧合,而且,我還注意到了,給他輸送的血漿是特別外調的,護送血漿的人雖然穿了便裝,但腰間別著的手槍明顯已經上膛。”
“你打小就聰明,但顯然聰明過頭了!”羅生實在無語:“他們也是著急,才讓你看出了破綻。”
“沒錯,你老公不是普通人,李彪他基因突變極有可能會引領人類的進化,所以才得到了特殊的關護。至於,我書房裡的畫我承認我認識他祖長輩,他那一脈基因強大,長的相似很正常,但畫中的真不是他。他的孕育週期和白淺一樣也是十八個月,但他母親因為難產去世了,父親也因為車禍離開了,他自從降世就是個孤兒。也因為他身份特殊所以才得到了特殊關注,院士主刀搶救是上面的安排和我沒有關係,至於武裝押運的血漿,自然也是他每年兩次的無償鮮血,因為他身份特殊,血漿肯定要單獨儲備,以防被汙染。這就是真相。”
羅生目光真摯,眼神認真,受過專業的培訓,知道該如何流露真誠的情感來忽悠白靈。
“真是這樣嗎?基因突變?”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