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便抽出了飯店為客人準備的共享雨傘,同時也脫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快步衝過去舉傘就打。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氣,也小看了對方的機敏,那男子有所警覺,一直以前方玻璃門上的反光觀察身後這個大姨,可謂準備充分。
在即將接觸的瞬間,那男子反身就是一腳,將嘉敏踹出去兩米多遠。
“晦氣,真他媽晦氣,誰家的瘋婆子?趕緊領回家去,有問題就送精神病院去,放出來禍害人幹什麼?”
見狀,旁邊桌上一位吃飯的光頭大哥站起說道:“小夥,你這樣不對呀,再怎麼樣也不能對這姐姐動手吧。”
“要你管呀?”
“你挺牛b呀?”
“媽的,你想死是吧?”
顯然意識到了眼前的光頭大哥不好惹,那男子直接掏出了腰間的匕首狠狠地紮在了桌上,以利器威懾。
見狀,桌上的另一位大哥也站起笑著圓場:“兄弟,兄弟,把刀收起來,別這樣別這樣。”
“不想死,就他媽少管閒事。”
男子收回匕首轉身就走,似是不想引起太多的關注,他的步履有了明顯的慌亂。
這是個機會,但現在明顯不能再刺激他了。
當很多雙眼睛投來,嘉敏只是捂著肚子緩緩擺手道:“孩子不聽話,就讓他去吧。我沒事!沒事。”
那男子以玻璃門上的反光又一次接收到了這個訊號,緊張的神經再次舒緩,慌亂的步伐有了明顯的節奏。
這是一個絕對的亡命之徒,下手狠辣,不僅為了搶劫紮了好幾個人的大腿,那被他禍害的女學生屁股上更被他用刀刻字,這種人可謂極度危險。
但真的不能再刺激他了,這裡人多眼雜他會有所剋制,一旦他真的出現過激反應極有可能破罐子破摔,以手裡的兇器公然行兇。
嘉敏這樣想著,剛剛那被鎮住的光頭大哥似乎很不服氣,反手拿上一個啤酒瓶便向其撲去。
局勢失控,罪犯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