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副字之上還掛有一張似乎被特殊裝裱的古畫,古畫中的人物身著古裝。
白靈的眼睛隨光芒上移,看清男子的臉,她的大腦都出現了短暫的宕機。
“我……怎麼可能?”
這是一張熟悉的臉,再熟悉不過,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看見他。
古畫的紙張已經泛黃,這幅畫少說也有千年的歷史,絕對不可能是近幾十年才畫上去的。
矛盾和複雜讓白靈無法理解,陷入深度糾結的她也沒有意識到身後逼近的危機。
“你想幹嘛?”
羅生冷漠的聲音如同重錘一般砸進了白靈最敏感的內心,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一隻粗壯的大手已如重錘般砸中了她的肩膀,那隻胳膊當時就沒有了知覺。
羅生已經掐住了她的後頸,將其高高舉起。
“我神不可冒犯,怎容褻瀆。你……想死嗎?”
他提著白靈,如同雞仔一般將其甩到了院內砸中了院內的長桌。長桌稜角厚重堅毅嗑中白靈的肋骨幾乎立刻就讓她失去了爬起的力氣。
這動靜不可謂不大,與會的董事會大佬似乎也都精神緊繃,第一時間開門檢視情況,看到了黑洞洞的書房深處,才知大事不妙。
那是羅老先生的禁忌之地,白靈闖大禍了。
在猶豫和掙扎之中,與會人員都謹慎的穿衣出門,卻也只敢遠遠的看著不敢靠近那禁忌之地,就怕染指或看見書房裡的秘密。
他們非常清楚,羅生就是此地的天,如果他老人家怒髮衝冠處決一個兩個,也不會有人能阻止他,更不可能有人能審判他。
而白靈所犯之錯,輕則斷手斷腳,重則挖眼割舌,極端一點可能會被直接處決。
待羅生將書房門關上,他們才敢輕輕靠前,但也都不敢多說一句,就怕殃及池魚。
“把柴刀給我拿來。”羅生聲音平靜,卻也冰冷刺骨。
輩分最小的那個雖不情願,但也只能將柴刀雙手奉上。
羅生面色嚴肅,目光冷峻,將柴刀直接丟到了白靈面前。
“規矩就是規矩,讓你長長記性,把你的右手給我……”
李彪躲在門後幾乎全程目擊,沒想到他們是玩真的,這變態要用私刑。
而一向精明的白靈竟然也是傻傻的蠕動著身子要去拿刀,似乎就是害怕的不敢反抗。
咯吱……
他終於忍不住將房門推開,見此情形先是一臉吃驚狀,而後茫然問道:“羅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李教授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也沒什麼就是處理一些家事而已。”羅生尷尬回道。
“多大點事呀,還動刀了?”
李彪面帶微笑,三步並作兩步走入院內,彷彿和事佬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白靈身前將刀踩在了腳底。
“現在是法治社會了羅先生,這種……家法可不興啊!”李彪笑道。
“事是這麼個事,但我的規矩就是規矩!”羅生聲音平靜,但態度卻也非常堅決。
在他身後的與會人員心領神會,又是那個輩分最小的董事會大佬走到了李彪面前將胳膊搭到了他的肩膀之上。
“李教授,請移步吧,這是家事,是家規。”
李彪面露尷尬與他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一起退後了兩步讓出了那把柴刀。
黑暗掩護之下沒人注意到兩人眼神中的默契。他雖然拽著他,但也沒用力。
“剁!”
羅生冷漠的聲音已經幽幽蕩來。
白靈義無反顧用左手握住了那把柴刀,手起刀落,血濺一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