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連喊聲都沒有力氣。
“真可惜,我本想給你一個機會的。”楊子晴輕輕地說,眼裡沒有一絲憐憫,她只是在測試,測試這個人是否值得繼續留下。“不過你這水平,還是太讓人失望了。”
她慢慢轉身,看著眼前依舊昏迷不醒的陳冉,嘆了口氣,語氣冷冽而不帶感情:“我原本以為,你們這些人中,至少有幾個值得放過。但很顯然,你不配。”
陳冉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看到兩具屍體的瞬間,臉色瞬間蒼白,嘴唇薇薇發抖:“就、就這樣就殺人了,是不是……”
楊子晴用手指輕輕壓住自己的眉心,冷冷地看向她:“你知道,在你之前,多少人被這些人禍害了?今天要不是我出手,你會有什麼下場?”她低頭,嘴角勾起一絲嘲弄的弧度,“你不懂,這個世界的法則早就不再是你認識的那個簡單社會。”
陳冉的身體不禁一陣顫抖,她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似乎還無法完全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
楊子晴收回視線,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裝備,解下消音器,收起了手槍。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溫和無害的女性了,而是一個冷血的獵手,眼中滿是冰冷的鋒芒:“專門擄劫婦女的勾當,淫邪猥瑣,又兇惡狠毒,判死刑,不冤。”
陳冉的臉色愈發蒼白,她想要反駁,但卻說不出話來。楊子晴沒有回頭,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陳冉的震驚,淡然地說道:“我打算去那個劉哥那裡探探,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找到幕後主使。大概七八成是那個糟老頭子。”
陳冉愣了愣,目光復雜地看著她。她剛剛幾乎被眼前的一切嚇得無法自持,甚至覺得楊子晴太過冷酷,狠辣,但轉念一想,自己所經歷的又算什麼呢?這些日子,她所見的暴力、墮落和貪婪,似乎早已遠遠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突然意識到,她不是完全理解楊子晴的所作所為,而此刻,自己剛才那些感性的想法,竟顯得如此可笑。
一時之間,她的心中湧起了複雜的情感,甚至有些羞愧。
“不……不,我也去。”她突然開口,聲音中有一絲決然,似乎是做出了某種決定。
楊子晴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一絲微妙的讚許,點了點頭:“好,那就趕緊。”
她站起身,收拾好一切後,轉身朝著貧民窟的方向走去。
貧民窟的氣息撲面而來,街道逐漸從原本的整潔現代,變得破舊不堪,樓房低垂,牆壁破碎,地上堆滿了垃圾,廢舊的木板、磚塊和破布隨意堆砌。街頭,到處可見衣不蔽體、蓬頭垢面的人們,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整座城市彷彿陷入了永恆的暗夜。
街角,幾名穿著破爛衣服、手持武器的流氓聚整合群,氣氛緊張而壓抑。每個人的眼神裡都帶著不容忽視的兇狠和陰險,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冷冷地審視著一切。
遠處,隱約傳來一陣陣男女交織的聲音,帶著一絲曖昧、低沉的調笑聲。偶爾,傳來不堪入耳的呻吟和求饒,陳冉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蒼白如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憤怒。她幾乎是下意識地邁開步伐,想要衝過去,但被楊子晴一把扯住。
“少管閒事。”楊子晴的聲音冷得像冰霜,“這是這裡的生存法則。你以為這裡今天的事,只有這一回發生過嗎?可是為什麼這些人,還是選擇留在這裡?一切不過是常態罷了。”
陳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的雙手薇薇發抖,彷彿聽到的每一個字,都在她心頭劃過一道深深的傷口。
“你管得了一回,管不了一生。”楊子晴低聲道,聲音裡帶著一絲讓人心驚的冷酷,“你想做個英雄嗎?不過是自找麻煩,害人害己罷了。”
她的話讓陳冉的心猛然一顫,眼神變得更加迷茫。她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