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她的眼神、她的果敢，都是他所需要的力量。
突然，顧時敘的目光變得更加專注，似乎有意無意地掃向她那明亮的眼睛，輕聲道：“我很少和女孩子相處，所以有些時候，不知道該如何把握分寸。”他輕輕嘆了口氣，“如果我曾經做過讓你不舒服的事，我先道歉。”
楊子晴的手忽然僵住，筷子停在半空中，心跳驟然加速。她從來沒料到他會說出這種話，顧時敘，一向冷靜自持的男人，居然會主動道歉？她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眼前的空氣似乎在瞬間凝固。
顧時敘看著她突然僵硬的表情，心裡微微一沉。他低頭，手指輕輕觸碰到她的筷子，動作緩慢而溫柔，彷彿是在為她解開某種緊張的束縛。筷子輕輕分開，一聲微小的響聲在安靜的空氣中格外清晰。
那一聲輕響，像是擊中了楊子晴的心臟，令她瞬間失去了言語。她瞪大了眼睛，心臟不由自主地開始加速跳動，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
顧時敘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瞬，眼中掩不住的關切和微妙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她慌亂地低下頭，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震動。
“我……”她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已經完全無法開口。她心頭的那股慌亂，不知為何愈發強烈。
顧時敘目光凝重，沉默片刻，終於開口：“昨晚回去後，我想了整整一夜。”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從心底吐出的沉思。
楊子晴心中一緊，覺得這話似乎帶著某種不尋常的意味。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微微躲閃：“嗯？你……想到什麼了？”她不由得有些緊張，怕他接下來會說出什麼讓她難堪的話。
顧時敘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雖然看似溫和，但那笑容讓楊子晴有些不自在，彷彿一種莫名的壓力瞬間蔓延開來：“我的一些舉動，確實有些過界。那時我沒想太多，隨意做了便做了。但你的話，倒是讓我清醒了。”他微微偏頭，眼神變得深邃，“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越界呢？”
楊子晴的心臟猛地一跳，難道他真的在為昨天的事道歉？她頓時有些愣住了，心中隱隱覺得，顧時敘似乎從不為自己低頭，今天怎麼會突然這樣？她趕緊擺手，想要打破那層沉重的氣氛：“不要再說了，都是我的錯。我收回昨天的話，真的。”
顧時敘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回應，依舊自顧自地說著，語氣帶著幾分沉思：“我曾說過，將你當做真正的隊友，隊友之間，維護彼此的生死是理所當然的責任。其次，你是女孩子，雖然末世中的危機讓性別似乎無關緊要，但實際上……”他停頓了一下，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這是什麼鬼話？男女之別自然是存在的。西方紳士有個傳統，遇到險境時，女人和孩子總是優先；而我們過去提倡男女平等，實際上是社會賦予了女性平等的地位和權益，可即便如此，女性依舊是弱勢群體。”他抬起頭，看向楊子晴，眼中帶著一絲歉意，“你不會誤解我吧？我並沒有性別歧視。”
楊子晴愣住了，顧時敘的話語讓她一時有些跟不上節奏。這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她無聲地皺了皺眉，卻感覺心裡不知為何有些放鬆。
顧時敘繼續說下去，似乎已經不再注意她的反應：“不過，隨著時代的變化，男女之間的差距逐漸拉大，特別是在戰鬥方面，女性天生不如男性。就拿我們的實力來說，你是三階，但你的力量跟我相比，差距可不小。”他語氣帶著一種平靜的事實陳述，卻也並不殘酷。
楊子晴不由自主地思索了一下，心頭有些觸動。她抬頭，點了點頭：“嗯，是的，力量上確實有差距。”
心裡卻在嘀咕：他到底想說什麼？顧時敘，向來冷靜、理智的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囉嗦？
“更何況，女人有些生理上的困擾，戰鬥力本就不如男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