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問題,也不過是找個能折磨他的藉口,咱們現在是抓了人販子要去報案,可這個人販子,他不僅不配合我們的工作,還出言辱罵我們,我才不得不動用一點手段。”李大花給自己動用私刑找個藉口。
“對,他不配合我們,還用言語辱罵我們,並且試圖反抗,花姐才不得已出手的,一會見了警察我給花姐作證。”剛才已經被嚇得傻掉的王睿睿這時候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腦子。
“對,就是這個人渣的問題,不然我們怎麼會動用私刑呢?俺們可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敢隨便動刀子啊!”馬迎春也附和。
此時倒在一邊的細狗心中十萬只的草泥馬飛奔而過,自己冤不冤啊!從小到大他撒了無數次謊,這次的後果最嚴重,現在的胳膊已經疼的沒了感覺,眼睛也完全睜不開,感覺自己就要瞎了。
車速很快,只用了不到20分鐘就看見了檢查站,李大花靠邊停車,就有警察走了過來。
“同志,我們就是被人販子綁架的婦女和兒童,現在我們制服了幾個人販子綁在那邊的樹林裡,還有兩個人販子躲在前面的村子裡,你們快跟我走,我帶你們去抓人。”從樹林裡出來到現在,差不多過去了40多分鐘,李大花怕生變故,不等警察開口自己趕緊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你們就是被綁架的人,都過來我們需要合適一下。”警察不敢怠慢讓幾個人下。
“你們都叫什麼名字。”為首的警察開始詢問幾個人。
“我叫李大花。”
“我叫馬迎春。”
“我叫王睿睿。”
“我叫小虎。”
“我叫二娃。”
幾人分別報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三個都有報案記錄,這個小娃娃應該也是被偷的,你倆的家人為什麼沒報報案記錄。”警察核對了身份,用照片比對了王睿睿和三個孩子的樣貌。
“我叫李大花,老家是h省的,前幾個月我的孩子就是被這夥人偷了走了,我一直在追蹤這夥人人的蹤跡,前一段時間我得到訊息,咱們省出現了人販子,我就把這裡的案件告訴了我們當地的警方,而我以身為餌,故意被他們抓得,所以肯定沒人替我報案。”李大花解釋。
“你就是那個李大花同志,現在h省的同志們也過來了不少人協助破案,他們就提到了是你幫著傳遞的資訊,才能讓我們兩省合作的。”警察過來親切的和李大花握手。
卻看見李大花右手上滿是已經乾涸的血漬。
“你受傷了?”
“沒有,是人販子的。剛才制服人販子的時候不小心沾到的。”李大花看已經解釋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又催促警察說:“同志,咱們快去抓人吧!還有三個人販子在樹林裡被我打暈了,我怕他們一會醒了。”
“你們幾個人留下,小趙,小馮你們照顧好這幾個人。李大花同志你負責帶路。”警察對旁邊兩名同志說。
“我也去,我能幫忙。”馬迎春站出來。
警察剛要拒絕,李大花說:“帶上她吧!剛才多虧了大春姐,她也會些功夫,能幫忙的。”
“那行,你去後面車上幫著指路。”長官開始安排人員。
這裡設卡的警察一共有八人,留下兩個人照看王睿睿幾個婦孺,麵包車裡上來三明警察,一人負責看守細狗,後面他還有用。剩下的三人和馬迎春上了一輛輛車跟著麵包車直奔小樹林。
“劉隊長,前面樹林裡有三個人是負責看著我們的,被我和大春姐都制服了,剛才我們逃出來的時候把他們都打暈了,也綁在了大樹上,一會過去之後留一名同志和大春姐在那看守就行。咱們還要進村裡抓他們的大哥,那裡還有一個女人跟她在一起。”路上李大花跟劉隊長講了一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