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漏地再說一遍。”
劉宏發話了,中山國督郵也只能硬著頭皮,再次把張禟讓他關照甄儼的事情說了一遍。
就在平原郡督郵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張禟火上澆油地說道:“陛下,事到如今,已經很明顯,就是有人在說謊,而且還是在您面前說謊,犯了欺君之罪。”
劉宏點了點頭,帶著刺骨的寒意,厲聲說道:“你們兩人當時都在場,但說的卻不一樣。”
“究竟是誰對朕說了謊?”
“敢對朕說謊,那就是欺君之罪,那就是死罪!”
劉宏這話一出,中山國督郵和平原郡都是心頭一震。
這時,張禟又突然開口道:“陛下,末將仔細一想,中山督郵有可能是理解錯了末將的意思,所以才覺得末將要他徇私舞弊。”
“末將認為中山督郵有錯,但並沒有犯了欺君之罪。”
張禟居然以德報怨為中山國督郵辯解,這讓在場之人感到微微的驚訝。
中山國督郵聞言,就好像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附和道:“對,就是這樣的。可能是微臣理解錯北平侯話裡的意思,但是微臣絕對沒有犯欺君之罪,是誤解了北平侯的意思。”
“請陛下明鑑!”
在生與死之間,中山國督郵果斷站隊張禟。
平原郡督郵更愣了,你沒犯欺君之罪,那不就是說我犯了欺君之罪?
此刻的劉宏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平原郡督郵,這讓平原郡督郵心中焦急不已。
而就在這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來了。
中山國督郵為了徹底撇清關係,鄭重地說道:“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微臣可以對天發誓,當時北平侯只是提起了毋極縣令的時候,沒有說別的。”
這話一出,聽得平原郡督郵腦子一熱,當即怒斥道:“當初你們寫信給我,讓我配合你們誣陷張禟的;現在你們一個個倒是撇得乾淨。”
此話一出,全場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
張禟是第一個反應過來,肅聲問道:“你是說“你們”,還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