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畢竟這張讓時刻侍奉在陛下身邊,我們能不得罪的,還是儘量不得罪。”
“我們還是不要跟張讓這個死人計較太多。”
“匡胤,你說呢?”
何進說得也有道理,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但是張禟認為張讓可不是像那種會輕易原諒別人的人,更何況這次宇文成都還當眾把他養子打成那樣。
何進都這麼說,張禟還要借何進的力來對抗張讓,也就順著他的話,點頭說道:“遂高兄說得在理,我聽遂高兄的,這件事就有勞遂高兄了。”
何進聞言,滿意地一笑,邁著步子離開了。
這一次何進是真走去上朝,沒有再回頭來。
朝會才剛剛開始沒有過多久,就有虎賁將士匆匆而來,說陛下有請去議政殿。
朝會的時候,虎賁軍負責大殿內外的警戒。
張禟腦筋一轉就猜到了,劉宏叫他去,一定是關於張奉被打的事情,張讓把他告到御前去了。
為了驗證猜想,張禟便問了來的虎賁將士。
張禟作為虎賁軍的直系領導,虎賁將士自然是一股腦地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和張禟想的大致不差,就是不知道張讓給張禟按了一個什麼罪名。
於是,張禟就前往朝會大殿,結果在大殿門口前遇到五官中郎將王章。
這個時間點,五官中郎將不負責朝會,出現在這裡想必是聽到什麼風聲。
再結合,此刻的王章面帶幸災樂禍地笑,想必他已經知道了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事。
張禟本不願意理會他,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哪知王章突然主動開口說道:“年輕人,別以為自己立過幾個軍功,就能在洛陽無法無天,連張常侍的兒子都敢打。”
“這裡可是洛陽,像你這種有點小才能,但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年到頭不知道要死多少個?”
張禟聞言,停住了腳步,餘光瞄了王章一眼,問道:“已故王美人的父親,你是跟我說話嗎?”
張禟這句話一下子就直戳王章的心,讓王章眼裡冒火,冷哼一聲道:“我在跟一個將死之人說話。”
對於王章的話,張禟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嘴角一揚,一臉笑意地看著王章,意有所指地問道:“你想不想知道,當初南陽被我打死的那隻老虎,它在臨死前跟我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