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杏一把將人推下樓梯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她本來只是想著來參加這次集訓可以讓立海大的人因為打傷她哥哥而道歉,也要讓關東所有學校都知道立海大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學校。
但是風早澤川跟她說了她哥哥的事情,並且還說她哥哥是卑鄙的人,她都要氣瘋了,立海大的人怎麼敢這樣說她哥哥!明明立海大才是最無恥的!打傷她哥哥後還說她哥哥無恥!於是在滿腔的怒火下,她不管不顧之下伸手推了風早澤川一把,直到她看到風早澤川滾落下樓梯,立海大的那個切原赤也尖叫著跑下去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橘杏有些害怕,但是又強行安慰自己立海大的人也經常仗著自己網球水平好而打傷人,她只是替哥哥和那些被打傷的人報復回去罷了。
但是她還是有些惶恐,不管怎麼安慰自己,她還是知道自己大概做了一件不好的事情,於是在害怕被更多人看見和切原赤也反應過來後遷怒她的心理下,她沒再管摔倒在樓梯下的風早澤川直接跑離了現場。
回到宿舍還有些心神不定,帶著幾分恍惚走回自己的床鋪。
房間內的龍崎櫻乃見到橘杏的神色很奇怪,有些關切地走過來,輕輕拍了橘杏一下“橘杏,你……”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橘杏如同受了很大驚嚇一樣幾乎要彈起來,也把龍崎櫻乃說到一半的話語給嚇了回去。
橘杏望著龍崎櫻乃帶著疑問與驚嚇的眼睛,強自鎮定道“怎麼了櫻乃?”
龍崎櫻乃咽口口水“就是,我看你的神色不太好,以為你不舒服,想問你怎麼了。”
橘杏強行牽起一抹笑容“啊!沒事,就是剛才……剛才走樓梯不小心踏空了,有點嚇到了。”
龍崎櫻乃點點頭“啊!那這樣啊,那你以後走路要小心一點哦。”
橘杏胡亂點頭“嗯嗯,那個……那個我去洗漱了,拜拜。”說完抱起床上的衣服就進了洗漱間。
只留下龍崎櫻乃覺得今天晚上的橘杏好奇怪。
跡部景吾作為這次集訓的出資人,他很憤怒地提起了橘杏對風早澤川做的事情,並要求調取宿舍大樓的監控以及將橘杏的行為發個公告並趕出集訓。
集訓的負責人有些頭大,一邊用手帕擦拭著腦門上的汗,一邊聽著跡部景吾在關於他對集訓管理的失敗,心裡忍不住就開始埋冤起那個橘什麼的志願者,要不是她 ,他能在這捱罵?
不過此次事件真的是太惡劣了,他都不敢想像這次的事情會讓關東網球協會挨多久的罵,造成多大的不良影響,集訓志願者惡意重傷集訓網球選手致其骨折,想到這負責人就眼前一黑。
這時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跡部景吾示意他讓人進來,然後事件當事人的部長和副部長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兩方的訴求基本一致:第一是調取宿舍大樓在那個時間段的監控,留存一份,再複製一份交給風早家的人;第二是將橘杏的行為發公告貼出來,並將橘杏趕出集訓;第三就是如果風早家那邊有任何需要,集訓這邊都要儘量滿足。
集訓負責人自然是無不應下,好不容易才將幾位黑麵神送走,罵罵咧咧地準備明天的公告,以及後續事件的流程預備。跡部景吾是金主,不敢得罪,幸村精市是受害者的部長還是本次集訓的一位教練,也不好得罪,至於另外一位,高大壯實如同一堵牆一般,還黑著臉色,負責人承認他說話聲音都不敢太大。
第二天,一群少年正在食堂吃早餐,他們都有點好奇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立海大昨天晚上那邊有點亂,切原赤也這個小魔頭還在哭著喊什麼,而且今天早餐還少了一個人,因此不少好奇的人都來問,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立海大的人面對這些來打聽的人也不怎麼搭理,他們都還挺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