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稻草,結結巴巴地說道:“老公,你聽誰說的?這、這都是汙衊!我嫁給你時清清白白,洞房那晚你也看到了我的初血,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試圖靠近嶽容景,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別在我面前演戲了!”
嶽容景厭惡地往後退了一步,冷冷地說道,“你用豬血假裝初血的事,我一清二楚。王昕霞,你這是破壞軍婚,罪無可恕!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要把你們一家都送進監獄,讓你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完,嶽容景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套房。
來到外面,嶽容景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隨後用智腦手環,聯絡了周青霞。
“周青霞同志,我是嶽容景。我這裡發現了破壞軍婚的情況,請求組織處理。”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儘管內心依舊憤怒不已,但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在關鍵時刻保持了應有的冷靜。
套房裡,王昕霞癱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知道的?為什麼會這樣……”
她試圖起身,抱著孩子逃離這個即將崩塌的家,可當她跑到門口時,才發現門已經被鎖死,怎麼也打不開。
她又慌亂地拿起智腦手環,焦急地呼叫著,然而手環卻毫無反應,彷彿與外界的聯絡被徹底切斷。
此刻的她,就像一隻被困在牢籠裡的困獸,絕望地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很快,周青霞親自帶著人趕到了現場。
她一臉嚴肅地走到嶽容景面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嶽容景同志,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徹查此事,絕不姑息任何破壞軍婚的行為。這種褻瀆神聖軍婚的人,必將受到律法的嚴懲。你的所有損失,組織也會想辦法幫你挽回。”
嶽容景點了點頭,心中的憤怒稍稍平息了一些,但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失落和痛苦。
他長嘆一口氣,說道:“周青霞同志,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的父母。他們要是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傷心欲絕。還有,王家的人會不會去找他們麻煩?能不能請組織幫忙,確保他們的安全,暫時也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