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可以讓曉娥去那個四合院，我派人暗中保護並調查。而且，這也是讓曉娥融入工人階級的好機會。”
婁振華稍作停頓，接著說，“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大多是軋鋼廠職工和家屬。據我所知，那兒至少有三個適婚青年未婚。要是曉娥能在那兒找到合適物件，我們就不用操心她婚事了。”
“這不是冒險嗎？”譚雅麗一聽，立刻反對。
她覺得太危險，怎能讓女兒冒險？
若不是形勢所迫，她絕不願讓婁曉娥嫁給工人。以前講究門當戶對，女兒才不會受委屈。
可如今工農地位重要、名聲也好，他們婁家曾是資本家，若不改變，將來婁曉娥可能因家庭身份受牽連。
“放心，若龍飛揚真是隱藏極深的敵特，他不會貿然傷人。金雕一事已讓他遭公安懷疑，在被緊盯的情況下，為保命他不會輕易暴露自己。”
婁振華語氣自信，他相信自己判斷，這種時候，聰明敵特不會幹傻事。
不過，龍飛揚招來兩隻金雕，要麼是另有目的，不怕被懷疑；要麼就是太蠢，以為能糊弄所有人。
當然，這都是基於龍飛揚是敵特的假設。
譚雅麗聽後，雖仍擔憂，但也知目前別無他法，只好無奈同意。
她轉身慢慢上樓叫婁曉娥
“媽，怎麼樣？爸爸同意了嗎？”
，！
婁曉娥聽到敲門聲，急忙開門，看到母親，急切問道，語氣滿是期待。
“曉娥，你爸同意你下午去南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了。”譚雅麗儘量讓語氣保持平靜。
“真的？太好了！”婁曉娥一聽，高興得跳起來，臉上綻放燦爛笑容。
譚雅麗看著開心的女兒，擔憂卻縈繞心頭。
不過，她沒把擔憂告訴婁曉娥。
“你爸還有話跟你說。”譚雅麗輕聲說道。
婁曉娥興奮地應了一聲，像歡快的小鳥般跑下樓。
“曉娥，這是龍飛揚的調查資料，你看看。”
婁振華神色平靜地遞過資料，在他看來，做事應光明磊落，既然關乎家人，沒必要隱瞞，所以婁曉娥有權知曉調查結果。
婁曉娥接過資料，剛看幾行，眼睛瞪大，滿臉不敢置信隨著閱讀深入，神色愈發複雜，眼中滿是驚訝、疑惑與思索。
“爸，你同意我去，是不是確定龍飛揚真改過自新，沒危險了？”
婁曉娥抬頭，目光帶著期待，看向婁振華問道。
婁振華輕輕搖頭，神色凝重地說：“我也不確定。所以你可以去，但務必小心。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別太擔心。”
實際上，這些人除保護婁曉娥安全，還有暗中調查龍飛揚的任務。
若真查出龍飛揚是敵特，婁振華定會毫不留情采取行動，絕不姑息。
婁曉娥聽後，心中猶豫。
畢竟明知有風險，誰願輕易冒險？
可若就這麼放棄，不去弄清真相，她又心有不甘。
回想起龍飛揚在自我介紹前就坦誠說自己是混混，單從這點看，龍飛揚似乎沒騙她。
婁振華看著婁曉娥猶豫的樣子，心中欣慰。
他心想，至少這孩子知道危險，不會盲目冒險，還算理智。
“曉娥，放心，就目前情況，暫時沒危險。難道你不想親眼看看傳說中的金雕？”
婁振華的話似有魔力，瞬間勾起婁曉娥對金雕的強烈好奇。
婁振華的保證讓婁曉娥緊繃的神經稍松，對金雕的好奇促使她做出決定。
“好吧，我去。我倒要看看，這個龍飛揚是不是對我有企圖。”
婁曉娥眼神堅定，似已做好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