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了病房站在門口往裡面觀望。
卻發現病房裡亮著燈,患者依舊昏迷著,一切都很安靜。
並沒有任何異常。
兩人像
像個偵探一樣。
楊毅想起來電影裡的鏡頭,不會有一個犯罪分子從窗戶裡破窗而入,然後把病人給殘忍殺害了。
他走到窗戶跟前檢視情況,窗戶是關著的。
並沒有開的痕跡。
他甚至還用手掰了掰,窗戶根本就掰不開。
週末也走到李敏的床前檢視情況。
摸了一下李敏的鼻息,確定她還活著。
又去了衛生間檢視情況,衛生間裡也亮著燈,沒有任何異常。
不過他想起來,自己剛才去洗手間上廁所的時候關了燈的,有可能是楊毅後來又上廁所開了燈吧。
楊毅檢查完窗臺,又去檢查床底。
他趴下來,打著手電筒看。
床底下除了幾個碎紙片子,也沒有異常。
看樣子是自己多疑了。
他隨之走了出去,悄悄地把病房的門關上。
看到週末已經坐在長椅上了。
“你看到有什麼異常嗎?”楊毅關掉自己的手機手電筒。
週末搖頭,“沒有,除了洗手間的燈亮著。”
楊毅奧了一聲。
“有可能是誰忘記關了。”
“剛才明明是病房裡傳出來的聲音。”
“對呀,這就納悶了。病房裡,一切正常。”
楊毅走到護士站問護士。
護士告訴他可能是樓上有人沖廁所,下水道的聲音。
楊毅覺得有道理,又返回到了長椅上。
兩人繼續睡覺。
兩人晚上聽到了好幾次。後來最後乾脆懶得去了。也有可能就像是護士說的一樣,是樓下的病人上廁所,下水道的聲音。
就這樣,李敏躺了三天三夜,週末和洋溢陪了三個晚上,白天上學,晚上陪床。
反正他們兩個是被賴上了,杜蘭蘭白天來,晚上回家。
從來沒有說過把醫藥費要回給周沫的事情。
楊毅實在看不下去,覺得週末只是一個學生,還要墊付那麼多的醫藥費。
“醫藥費的事情,難道就這麼完了嗎?你不給他媽媽要醫藥費?”
“她媽媽不說我也不好要呢。”週末掏著耳朵眼。
“這樣子,我來幫你要。我就不相信了,你的醫藥費還要不回來,那也是你爸爸媽媽辛辛苦苦掙來的錢。”
等杜蘭蘭再來的時候 楊毅走到杜蘭蘭跟前,說道
“阿姨你好。你女兒住院期間的這段醫藥費都是我同學週末幫你墊付的,你要把那些錢給我同學。”
杜蘭蘭馬上就翻臉了,說道。
“是你們讓我女兒變成這樣子,你又反過來給我要錢,你要不要臉吶?”
楊毅一下子就炸了。
“阿姨,你有沒有搞錯?是你女兒自己要往車上撞的,沒有人逼迫他。”
“小夥子你說話要講點良心,要不是你們有危險,我女兒怎麼可能會挺身而出救你們呢?”
“該出錢的也不會是我們,而是那個可惡的肇事者。”
“你有本事去給肇事者要啊,給我要算什麼事?”
楊毅根本就說不過杜蘭蘭,她氣呼呼的回到週末的身邊,說道那個女人簡直就是無可理喻,無可救藥。”
週末安撫楊毅
“好了,就當我吃吃一塹長一智了,以後不幫別人墊付醫藥費就是的。”
“你說那個肇事者到底是什麼人呀?他為什麼要衝著李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