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葛光明這麼個混賬丈夫,原身再小心也沒有用。
這個羅萍萍在以原身堂姐為視角的故事中應該屬於那種專門跟她作對的“不講理”知青,她比原身死得還早,是因為被村裡的老光棍糟蹋了,又不願意嫁過去,結婚頭天晚上掛老光棍門口吊死了自己。
知青點的人鬧起來,大隊長不得不把老光棍押送進公社。
老光棍最後被判吃槍子兒,但羅萍萍已經活不過來了。
而老光棍家的日子卻好了起來,原身不明白怎麼回事,但瞧見過葛光明給他家送過幾次肉。
這年代在農村,也就過年的時候才能吃一兩頓肉,但凡葛光明弄到點肉都會巴巴給白貞貞送過去,但自從老光棍死後,他卻忽略了白貞貞,反而給沒親沒顧的老光棍家送肉,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事有蹊蹺。
小紅想著到時候可以幫羅萍萍一把,這麼年輕水靈的姑娘叫那老光棍糟蹋也太可惜了。
這年代結婚特別簡單,就是簡單準備一點瓜果花生啥的,連喜糖都很有限,沒辦法,糖票不好弄。
另外葛光明的娘覺得白貞貞婚前跟他兒子摟一起做那事,不是個檢點的好姑娘,死看不上她,婚事準備的也極其敷衍。
就弄了一鍋小米稠飯招待客人。
嗯,裡面還加了南瓜、蘿蔔、紅薯、白菜,蘿蔔纓這些充量,加點粗鹽,好歹算一鍋稠飯,再配上一個紅薯面和玉米麵做的粗糧窩頭,勉強也能讓過來的客人吃個半飽。
這飯要放平時,還算不錯,但放在結婚這天吃,連丁點葷腥都沒有,那是相當不夠看,不光來客知道葛家對新娘的態度,坐在新房裡的白貞貞因著這大哭了一場。
葛光明又從他娘那兒摳出二十塊給白貞貞,才讓她止住哭。
葛光明的娘氣得整場喜事都拉著個臉。
小紅本來該跟知青們坐一桌,但王大喇叭自認為上次她能帶著社員們抓到葛光明和白貞貞做那事,和小紅有脫不開的關係,她自覺和小紅很熟了,就拉著她一起跟大隊裡情報小分隊的婦女們坐一桌了了。
原身和大隊里人都不怎麼熟悉,小紅也想借此多瞭解大隊更多情況,說不得她能給原身謀一個更輕巧的活兒。
不過,輕巧的活兒沒有,她倒是聽了一耳朵的瓜。
比如某個大娘偷感十足地跟大家說:“自打光明和白知青一起滾過雪地,就有好多人學。”
大家眼睛亮得像燈泡,很配合地低聲問,“真的,誰啊,啥時候的事?”
大娘說之前還很有儀式感地來了一句,“我是相信你們,才告訴你們的,你們可千萬別告訴別人啊。”
大家連連點頭,表示絕對保密。
大娘這才說:“就大前天,劉老蔫兒跟王寡婦也一起在林子邊兒幹那事了,倆人凍得斯哈斯哈的,還埋怨葛光明和白貞貞有毛病,幹這事不在家,跑大雪地裡,連累得他倆差點凍病。”
這話說得,就像她在人家倆跟前兒圍觀了似的。
不過大家也不關心這個,她們很快就又轉到了下一個瓜上。
小紅快速吃完小米混合粥和窩窩頭,就火速跟這些嬸子大娘們告別回知青點了。
天這麼冷,鼻涕都給她凍出來了,又沒有正兒八經的的席面吃,雖然八卦好聽,但擱不住風割臉啊!
這世界靈氣稀薄,小紅修煉也只是能保證這身體更靈活,體質更好,配合著武功招式,原身回來也能一打二十,但並非刀槍不入,冷熱不侵。
還是要注意保暖。
吃完席的第三天,小紅就透過小紙人聽到了白貞貞攛掇葛光明要報復羅萍萍的事。
但她不會說那麼直白的。
婚後第三天的一大早,白貞貞剛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