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健學習的時間有半個月,頭三天他按部就班地去上課學習,順帶著摸去陳寶珠下放的農場路線。
又兩天他用不少票券跟本地人借了一輛腳踏車,之後是租房,這時候的房子緊張,一般沒誰願意往外租房子,他又花了不少票才找到這麼個房子,人還願意租給他七天。
做完這些準備工作,他才行動。
又是三天後,範健終於從農場裡帶走了陳寶珠。
因為範健跟農場一個小領導搭上了線,他經常帶著好東西來做客,陳寶珠以為他也是小領導。
在農場這些天,她感覺日子就不是人過的,這時候有個人說會保護她,並且願意給她換個身份離開。
她想著這年代去哪兒都要介紹信,就算這人想做壞事,她也不怕,更不要說這個人還這麼斯文。
為啥她沒認出範健是殺人犯?
上輩子她也不認識啊,只是在報紙上看過,那還是十年後範健落網後被剃了頭在法庭上的模樣。
他現在比那時候年輕十歲,而且還做了偽裝,再加上這是東省,和案發地不在一處,陳寶珠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範健把陳寶珠帶到了他臨時租住的地方,一杯水下去,陳寶珠就暈倒了。
等她再醒來,身上的衣服都被剝光了,整個人呈大字形綁著。
這時節東省已經下雪了,雖然火炕還算暖和,但上面不蓋被子也是冷的。
而且她下身黏糊糊的,作為過來人的陳寶珠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她此刻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因為範健手裡拿著匕首磨啊磨,那刷刷刷的聲音如來自地獄的音符,比不蓋被子帶給她的冰涼還讓她害怕。
“你,你為什麼要綁著我,快放開我!”
範健吹了吹匕首,慢悠悠道:“別慌啊,你現在來告訴我,為什麼你脖子上的紅圍巾我摘不掉?”
“什麼紅圍巾,我這麼窮,哪裡捨得買紅圍巾?”
範健像是被觸到了逆鱗,一把抓住她的頭髮,“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騙我,找死!”
說著,他就用匕首往陳寶珠的胳膊上劃了一刀,頓時有血流出來。
陳寶珠疼得額頭上冒起了一層薄汗,她剛想喊救命,嘴巴里卻被堵上了一團泛著怪味的破布。
“你個賤人,和那個女人一樣竟敢嫌棄我窮,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弄死你的。”
“嗚嗚嗚……”不要啊,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
範健看懂了她眼中的意思,回道:“誰叫你戴著和她一樣的紅圍巾。”
這次範健對著她的脖頸一拽,那圍巾終於成功被拽開了。
陳寶珠也看清楚了那紅色的圍巾,這一瞬,她的腦子裡突然多了很多畫面。
“嗚嗚嗚……”頭好疼啊!
陳寶珠不知道的是,那紅色圍巾就是小紅設定的一個記憶開關,紅色圍巾掉落,紅圍巾裡隱藏的上輩子的記憶片段就會進入她的腦中。
嗯,就是她上輩子如何一步步算計原身,最後讓原身死在這個殺人犯手裡的畫面。
對比上輩子的成功,這輩子她步步算計落空,還被小紅全還了回來,最後還落入了殺人犯手中,不可謂不慘烈。
陳寶珠簡直要瘋了,“嗚嗚嗚……”放了我,事情不該是這樣的,你快去殺陳秋芳啊,她才是該被你殺死的那個。
可惜,不管她怎麼在心裡吶喊,尖叫,範健都當她是不甘的掙扎,一刀一刀削去了她身上好多地方的肉。
胸啊,屁股啊,胳膊啊,大腿,臉,這些肉多的地方都沒落下。
關鍵範健這變態還把這些肉煮著當著陳寶珠的面吃了。
就算陳寶珠躺在床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