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似乎想要看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此時，雞群中的某一隻，忽然朝著他看了一眼。
轟！
這一刻，於啟水猶如面臨曠古兇獸，宇宙神魔，腦海中嗡嗡作響，道心幾乎崩潰，冷汗涔涔，直接一個趔趄，就要倒地！
幸好李凡及時回頭，一把拉住了他，搖搖頭道：“年紀這麼大了，路都走不穩了，還要出來奔走，的確辛苦。”
當李凡的手搭上於啟水的剎那，他面臨的恐怖威勢，忽然全都消失了，他的心神，也在這一瞬間恢復！
他心有餘悸，卻見那幾只土雞已經兀自低頭啄食著地上的玉米，不管他了。
於啟水不敢多看，急忙低下頭，瑟瑟發抖！
媽的，這位前輩養的，哪兒是土雞啊？！
這些土雞的威勢，比火國皇宮那頭著名的火獸還要可怕！
搞不好，這些土雞的境界，都在洞虛境以上了……
這位前輩，究竟是什麼來頭？
這一刻，他真的害怕了，目光一點兒也不敢四處打量了，生怕招惹到什麼了不得的存在。
幸好，李凡很快引著他們走進廳堂內。
“你們來的目的，我都知道了。”
李凡淡淡開口。
聞言，於啟水和魏玉山等，都是一怔。
“是了，這等前輩，功參造化，我等的目的，又怎可能瞞得過他的法眼？”
但是想想，幾人也釋然了，因為李凡的境界，在他們看來實在太高了。
“那塊石頭，說來和我也有些緣分，遇到過許多次。”
李凡接著開口。
於啟水心中猛然一喜，這位前輩話裡的意思，分明是說，他的確和離火宗有些牽扯啊！
說不定，離火宗的某位老祖，曾經和這位存在有交情？
這，才是他隨手將神水石還給離火宗的原因吧？
“不過，也僅有那一塊石頭而已。”
李凡看了三人一眼，道：“所以，你們不用多想了。”
想了，自己也沒法給他們再找一塊啊，所以李凡也很無奈。
但是聽他的話，三人卻都是臉色陡然一變！
他們怎麼會聽不出來，這位前輩話裡的意思，明明充滿了警告啊！
僅有那一塊石頭，不能多想……意味著這位前輩和離火宗的緣分，就這麼多！
不能強求其他……
於啟水心中苦澀，十分無奈，他明白，越是李前輩這種境界的人，越是看重緣分、因果，既然這麼說了，自己等人萬萬是不能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自己方才，還存著請李前輩照拂離火宗一二呢……
慕千凝也有一絲失望。
“不過，你們老遠來一趟，也不容易。”
李凡看這三人臉上失望難受的神色，也是心中不忍，便道：“喝點兒茶水，吃個便飯再走吧。”
說完，他去為三人泡茶。
那老的餓得身體瘦弱，連路都再不穩了，不吃了飯再走，李凡還真怕他們出什麼事。
“師尊……”
魏玉山看向於啟水。
於啟水搖搖頭道：“罷了，這位前輩幫我們找回神水石，又助慕丫頭提升到金丹圓滿，已經算是大恩大德，我等，的確不便強求什麼了。”
但慕千凝卻是道：“師祖，師父，我覺得，李前輩既然帶我們來這裡，不該是打消我們念想這麼簡單呢……”
於啟水聞言，怔了一下，忽然老眼中一亮，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師尊？”魏玉山急忙發問。
“方才李前輩說什麼？說我們不容易來一趟，讓我們吃飯喝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