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的腰腹,立馬將他踢飛,又狠狠摔到了擂臺上,“怎麼樣,柳老爺,那天給你送的見面禮還過得去吧?”
柳明旗頓時愣住,接著他掃視一圈,仔細看了看文四、陳風玄、袖語還有一直稱兄道弟候星魁,最後是呼哧喝剎!
“呼哧喝剎,呼哧喝剎,對了,他的聲音……”
頃刻間,一股寒氣從柳明旗的腳底板徑直衝上了天靈蓋,全身汗毛直立,冷汗已經淨透了衣衫,全身冰冷的像一具屍體,他忽然嚇得癱軟了下去,那模樣彷彿全身的骨頭都已經腐爛融化,雙唇顫抖,嘴裡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呼哧喝剎,你……你才是……”
“候老,段缺,辛苦了,你們先下去吧!”呼哧喝剎慢慢轉過身來,候星魁等人則已經沉默的下了山。
緊接著,呼哧喝剎緩步走上擂臺,這才慢慢拉下漆黑的長袍……臉還是當年那張臉,熟悉,卻又陌生;一年前還如同東昇的旭日一般柔和;今日卻像是百丈的深潭一樣死寂幽怨。
“咚咚咚……”
呼哧喝剎輕輕踢了一腳柳明旗掉在地上的佩劍,翻滾幾圈,正好踢到了柳明旗的身旁,冷冷的說:“撿起來,我給你一次機會!”
柳明旗早已得噤若寒蟬,哪裡還敢去撿,過了片刻才好像反應過來一般,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慧葉,不不,霍炎世侄,我也是被逼的,真的,我也是被林笑非逼迫的;你饒了我,好吧?你饒了我,不然……不然霜兒沒有舅舅,她會傷心的,對對,你知道的,霜兒已經沒有了爹孃,普天之下就剩我一個親人了,我死了,她會傷心難過的!”
“啪、啪、啪、啪……”
忽然,柳明旗用他只剩下四根指頭的手掌瘋狂的扇了自己幾記耳光,右臉瞬間被打腫,血水從嘴角溢了出來,“世侄,我知道是我卑鄙無恥,但是求你看在霜兒的面子上,好不好,不要殺我,將來我給你做牛做馬,不不不,做狗也行,你聽,汪……汪汪……汪汪汪汪!”
“哎”,呼哧喝剎長嘆一聲,慢慢收劍入鞘,接著他走到木架前,隨手取下一對模樣好似彎鉤的漆黑刑具緩步向柳明旗走去,彎鉤後兩條細長的鐵鏈在擂臺上拖行,叮叮作響……
酷刑當前,柳明旗卻不敢退後半步,更沒有出手反抗,直到呼哧喝剎已經走近仍然在磕頭求饒:“世侄,我是一時糊塗,你看在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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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跪在地上的柳明旗仰天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只見兩道彎鉤徑直穿過他的琵琶骨,將他鉤了起來……
“啊……”
痛,撕心裂肺的痛;痛,銷肉銼骨的痛;痛,彷彿山崩海裂、雷霆重擊的痛;痛,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簡直後悔來過人世間的痛!
呼哧喝剎面無表情的拖著琵琶鉤,將雙眼翻白,幾乎痛地暈死過去的柳明旗慢慢拖到了木架上,又用鐵鏈死死綁住。隨即掌中運動真氣,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順著鐵鏈彎鉤瞬間傳遍柳明旗的每一寸肌骨,原本幾乎暈死過去的柳明旗立馬醒來,更是一聲慘叫,“啊……”,柳明旗雙瞳大睜,血絲密佈,那樣子幾乎眼珠都要跳脫出來,他的身子劇烈的顫抖抽搐著,震得木架和鐵鏈噹噹作響……
“啊……霍……霍炎侄兒,別折磨我了!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啊……”
柳明旗的話斷斷續續,還不等他說完,呼哧喝剎忽然不耐煩的斷喝一聲“聒噪”,隨即只見他用力一拉,柳明旗連著架子瞬間被拉倒,轟然砸下。
接著,呼哧喝剎便拖著不斷嘶鳴哀嚎的柳明旗向擂臺後走去,擂臺後是一個更高的山坡,上坡上有個五六尺寬大的深坑,深坑底部卻不是泥土,而是一個黑乎乎像是棺材又像是蠶蛹的大鐵桶。
柳明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