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滑到了對方的手中,又道:“我說,軍爺你的金子掉了!”
說罷,那兵士低頭看去,袖語趁機手掌回撤,順手在琵琶上勾了一下,只聽“叮嚀”了一聲脆響,那兵士原本嚴肅冷峻的雙眼瞬間呆滯失神,嘴裡有氣無力得應了一句:“進去吧!”
隨即,呼哧喝剎與袖語二人便進了長安城。
……
歌聲,美妙的歌聲,聲聲不絕,已經三天三夜!
黑色的大殿裡,十幾個面如嬌花的妙齡女子正在輕歌曼舞,她們長袖如雲,身姿如柳,眼中含著春露,嘴角全是嫵媚,舞動起來的模樣,竟比殿內新添的紅色紗幔還要飄渺靈動。
“叮叮噹噹……”
又是一個空酒壺被陳煜隨手扔掉,咕嚕嚕混進了下方一堆的空酒壺中,因為心情大好,陳煜好似千杯不醉。
身旁的秦夜垂眼看了看那一堆空空如也的酒壺,猶豫片刻後,還是開口:“陛下,美酒雖好,卻不宜多飲,切莫傷了龍體!”
“秦夜,快過來!”
陳煜難得心情大好,將秦夜喚至身前,又提了一壺酒遞過去,說道:“你忠心耿耿,護衛朕數十年,勞苦功高;來,今日朕開心的很,愛卿與朕共飲!”
“謝陛下!”秦夜躬身上前接過美酒,卻不敢飲,只說:“微臣職責在身,不敢飲醉,陛下隆恩,待微臣稍後再飲!”
“你呀,”陳煜笑著指了指秦夜,更是滿意,“殫精竭慮數十年,叫朕如何賞賜你才好?”
“微臣職責所在,不敢……”
“對了,”秦夜的話還沒說完,就已被陳煜打斷,“朕聽說,江湖上有個什麼神秘劍客,要挑戰你,上次都追到皇宮來了,是也不是?”
秦夜的身子猛然一顫,立馬躬身請罪:“因微臣之故,導致江湖草莽闖入皇宮,驚擾了後宮安寧,請陛下賜罪!”
陳煜卻擺了擺手,道:“江湖中人本就魯莽好鬥,你既然是我大內第一高手,又出身通古劍門,他出言挑戰也合乎情理;只是,你防範不嚴、戒備疏忽,這才是最該反省自查之處!”
說著說著,陳煜的臉色漸漸變得冷厲嚴峻,又道:“禁宮的牆,已經有兩個人視若無物,剛剛才死了一個,寡人不希望立刻就出現第三人,你明白嗎?”
秦夜的後背已冒出冷汗,只輕輕應了一聲:“是。”
陳煜重新飲了一杯,笑著問:“朕聽說,他還給你下了戰書,約你去灞橋決鬥,是否屬實?”
“回稟陛下,傳言屬實。”秦夜不敢否認,卻立馬接了一句:“不過微臣已將戰貼焚燬,微臣有職責在身,絕不會擅離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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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然而陳煜卻忽然搖頭說道:“如今,林浪夫已經戰死,聶雲煞又閉關不出,或許真如你所言受了重傷也未可知。總之,此時你就是我大週一等一的高手,既然那人也有幾分斤兩,你便去會上一會,也好樹立威嚴、殺雞儆猴!”
聽了這話,秦夜竟一時愣住,“微臣遵命!”
話音剛落,殿外忽然走來一個內官太監,腳步急促似有要事,隨即只見他快步上前,在秦夜耳邊低聲說道:“秦大人,殿外殺神軍統領冷倫深夜覲見,說是有十萬火急之事,要親自面見陛下!”
“哦?”秦夜的臉色忽然驚訝嚴肅了起來。
“怎麼了?”陳煜問。
秦夜躬身答道:“回稟陛下,左軍統領冷倫深夜求見,冷倫掌軍多年、素來穩重,深夜覲見,怕是有十萬火急的軍情!”
“冷倫?宣他進來!”
不過片刻,內宮太監便將冷倫領了進來,陳煜喝離宮女,問道:“愛卿深夜見朕,莫非有什麼十萬火急的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