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四周的巷子裡竄出一批蒙面高手來,只看霧中模模糊糊的影子,少說也有七八個人。
“啊……”
模模糊糊的長街上,驚恐的百姓到處四處亂跑,頓時亂作一團。那禁宮的首領顯然歷經大戰,面色不驚不懼,猛地拔出腰間寶劍喝道:“內衛留守,其餘人迎敵,誓死保護娘娘!”
“誓死保護娘娘!”
“誓死保護娘娘!”
……
周圍的護衛立馬同聲應合,外圍的幾人拔劍便向來襲之人攻殺而去,其餘人立馬向轎子靠攏。他們的做法確實老實而精明,因為剛剛圍上來的刺客不過二流角色,武功堪堪應付,但是其中一人卻是高手,但他用的不是劍,而是刀!
“噹噹噹……”
好快的刀,好霸道的刀,好狂的刀,刀法如行雲流轉,氣勢破風斷霧,只他一人便牽制了五六個大內高手,竟然還處於上風。那首領永遠是一副死人一般的表情,一雙眸子卻格外冷厲精明,見屬下處於下風,立馬對著內圈的護衛吩咐道:“王猛、羅雙、周百破,石宗,你們四人也去助陣,記住,速戰速決!”
,!
“遵命!”四人同聲應合,立時挺劍躍出,插入陣中。這四人配合極為默契,顯然平時經常協同訓練,一入陣中,那用刀的男子壓力陡增,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放聲挑釁:“申血衣,在下久仰你萬人屠的大名,卻沒想到是個無膽鼠輩,哈哈哈……”
即便如此挑釁,曾經久在軍中歷練的申血衣依舊毫無怒色,對方已處於劣勢,言語相擊對他並沒有作用!
然而正在此時,申血衣卻突然雙眉緊皺,因為霧中有味道,而且是香味,但是香味不該來源於方才的霧,否則他一早便能聞到,他掃視一圈雙眼死死盯著那男子手中的刀,再仔細看了看,刺客的面巾緊緊貼在臉上,都有些溼,他立馬大喝一聲:“小心他刀上有毒!”說罷,他一把抓起身後兩個被嚇呆的宮女扔進了轎子,喝令道:“貼身護著娘娘,立馬快走,穿過這裡!”
“是”抬轎子的護衛連忙向前奔去,申血衣貼身護著,那用刀的刺客藉著圍攻自己的高手都分心御毒,立時向著轎子劈下一刀,刀光眨眼及至,申血衣立時拔劍破開,立時也跟攻殺了上去,竟然忘記了十二人抬的轎子裡從頭到尾竟然沒發出一點聲音……
華貴的轎子裡,剛剛被申血衣扔進來的靜兒憐兒已經暈倒在晨妃的身邊,然而此時的晨妃卻無暇顧及,一雙美麗的眸子靜靜的盯著眼前端坐的男人,一個帶著蘆花面具的男人,她強作鎮定,靜靜的不敢說話,不敢猜測的問一句,“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我並非來自天海城!”
男子輕輕開口,聲音很溫柔。晨妃的心突然沉下去許多,雙眼都彷彿在一瞬間失去了顏色,但她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
“不過我的確是來救你的,本來是英雄救美,我身負重傷救你逃出險境,最後你對我由謝生愛;可惜你的護衛或者說牢頭太厲害,所以只能我親自來了!”男子撓了撓頭,語氣中似乎頗為惋惜。
暖轎佳人,異香撲鼻,晨妃眉頭微蹙,溫聲細語,“你不怕毒?”
那男子笑道:“佳人如此,何忍用毒?不過是梅花的香味而已!”
晨妃聽到此處,心突然一滯,雙眼中有了異樣的神采,彷彿後花園角落那支被砍斷的臘梅又起死回生、迎風綻放,但轉瞬間卻依舊冷冷的說道:“你不是本宮見過的最聰明最輕薄的刺客,卻是最狂妄最誠實的刺客,你此刻離去,本宮不會通令追殺你!”
她手無縛雞之力,袖子裡的手上嚇得全是汗,刺客與她捱得太近,不管是刺殺,還是輕薄,她都無可奈何。
“當然,自視才高八斗的人,往往都恃才傲物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