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之子返回柳城,想要兌現當年諾言,沒想到卻遇到了血煉女姑紅鬼,王婦之子被她折磨而死,白關不敵墜入深谷,毀了容貌,成了後來天墓山莊的護衛黎星先生,而那個孩子也因感念白關師徒的救命之恩,換上了他的名字,拜入渡明淵已故長老蘇慕譙座下,也就是我旁邊的白諾城!”
最後,林浪夫長嘆一聲,“命運就是這般譏諷詭變!”
白諾城神色複雜,氣息急促,心如跳動的琴絃,再問道:“前輩所言可有憑證?”
林浪夫點點頭,對著忘劍廬外大喝一聲:“桃翁!”
這時,只見桃翁從那拱橋外大步掠來,手中還提著一位留著山羊鬍子的中年男人,正是鹿鳴閣神醫蕭柏廬。白諾城低頭一看,問道:“他是何人?”
林浪夫沒有答話,蕭柏廬看了看周圍的高手,有些害怕,猶豫片刻才施了一禮說道:“我是鹿鳴閣蕭柏廬,我可以作證!”
白諾城雙眼一滯,登時厲聲質問道:“你不過是聶雲剎刀下放走一小人,憑何為證?”
蕭柏廬看了看林浪夫,縮了一下頭,這才看著白諾城答道:“白關當年被姑紅鬼所傷,心脈受損,幾乎喪命,正是被我所救,因此他才告訴我了實情,他當時確實是帶王婦之子去煙雨樓換你,沒想到一時大意,王婦之子被姑紅鬼所擄,使他有所顧忌,否則姑紅鬼並不是他對手!據我所知,白關的屍首已被你奪回,你若不信儘可以去查驗,他心脈盡斷,右腿上腿骨被焦石撞斷,也是後來我幫他接上的!”
白諾城聽罷,見他言辭鑿鑿,又將種種懷疑匯聚在一起,知道此事再無虛言,先是一陣沉默,接著突然仰天狂笑起來,“哈哈哈哈……”笑著笑著,又放聲怒罵了起來:“狗男女,姦夫y婦,無恥至極!”
樣子癲狂不已,如瘋如魔……
林浪夫搖了搖頭,對著桃翁吩咐道:“帶他下去吧!”
“是,老爺!”桃翁隨即架起蕭柏廬,縱身離開了忘劍廬,剛去不遠,蕭柏廬突然問道:“桃謙,你們要我說的,我都說了,可能放我離去?”
桃翁笑道:“扶幽宮讓閣下說了同樣的話,他們尚且沒殺你,我們豈會為難?只是閣下這次離去,可要藏好了,魏七他們可不敢保證下次還能從扶幽宮人的手裡,救下你!”
蕭柏廬聽了,全身有些發寒,點點頭,承諾道:“放心,此生我寧願不掛一診,不救一人,也再不出世!”說罷,就見魏七領著幾個高手迎面走來,身上背了幾個青布包袱,看來是護送他離開桃源……
忘劍廬下的湖畔,一眾高手還在震驚之中,薛天涼突然躍下高樓,與冷侖和司神雨站在了一起,冷侖猛地將銀槍插在地上,和薛天涼單膝跪地,說道:“公子,卑職乃是殺神軍左軍統領冷侖,奉命協同大內銅牢御史監薛天涼和巡天宗正司神雨,一道護送公子回長安!”
白諾城冷眼相對,掃過三人,笑道:“你們沒聽到我剛才怎麼罵他麼?”
冷侖垂頭說到:“末將什麼也沒聽到,想必這裡的所有人便是聽到了,出了桃源也會忘掉!公子,我等奉命護送公子回京,落名峽外已駐紮了三千殺神軍,還有數萬守軍在太白城中待命,此行,請公子無憂!”
“哈哈,好大的派頭!”白諾城大笑兩聲,突然環顧四周,冷冷的說道:“既然需要護衛,想必這裡也有不少人都想殺我吧?想殺我白諾城的,就出來一起上吧!”
說罷,白諾城右手一抬,縱橫劍突然從湖底飛起,被他一把抓在手中,強提內力,殺劍劍意又向四周擴散開來。然而環顧一週,卻無人敢動手,薛天涼和冷侖站起身來掃視四周,司神雨微笑著踏出一步,說道:“公子乃是皇室血脈,帝王之後,誰敢以下犯上?請公子隨我三人回長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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