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魔音」也能迷亂心神,卻不知若讓她與焦紅夜一較高下,這一音一毒,誰更勝一籌?”
聞言,呼哧喝剎思量稍許,點點頭答道:“不錯,確有此人,不過她在數年前便已隱退不知何處,如今此曲雖有傳人,只是尚不成氣候。”說著,回頭看了看全神貫注盯著場中的袖語,後者之至,完全沒有聽見他說。
……
幾人說話間,卻看場中,林笑非在“針林毒海”之中穿梭,全靠一片密不透風的劍罡將飛針擋在三尺之外,但是賭氣卻不是劍法所能擋住。莫說最靠近焦紅夜的林笑非,便是青龍石場的邊緣,許多內力薄弱的弟子在聞到奇香後也再次頭暈目眩,不得不自覺的向後退出數丈遠。
“咻”,密密麻麻的飛針之中忽然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鳴響從左側傳來,那是一記更快的飛針,針尖帶著一點豔麗的紅,這一針藏的切,來得快,卻沒逃過林笑非的耳朵。只見他咬破舌尖,頭腦瞬間清醒,手腕轉動,寶劍飛旋起來,殘影千百道,快的看不出那一道是劍身,頃刻間便將周身靠近的飛針盡數挑開。緊接著,頭部下沉,腰部下壓,立時躲過那一針,還不得站起,腳下一扭,身子飛速彈起數丈,凌空便向焦紅夜當頭罩下一片劍花。
剎那間,青龍石場轟隆聲大作,煙塵四起,焦紅夜散出的賭氣瞬間被衝散。林笑非見狀,立時臨空墜落,想要乘勝追擊;哪知剛剛落下不過一章,濃濃煙塵之中突然射出一條紅色的倩影,自然是焦紅夜,只見她衣衫整潔、泰然自若,彷彿沒有受到半點損傷;她凌空飛起,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柄細長軟劍,便與林笑非撞在一起,“噹噹噹當”,一片密集如鞭炮一遍的精鐵撞擊聲響起,兩人越打越急,越飛越高,幾乎到了數十丈的高度。
眾人抬眼望去,陽光已有些刺眼,兩人剛錯身一劍,焦紅夜忽然身軀猛地一震,全身上下的霓裳衣衫裡竟忽然同時射出千百道銀針,那樣子著實像個發怒刺蝟一般。
如此近的距離,又是如此不可思議的方式,林笑非如何擋得住,頃刻間便有十幾根銀針射入大腿和腰腹之中。真氣瞬間散亂,焦紅夜見一擊得手立時乘勝追擊劈下一劍,匆忙間林笑非橫劍格擋,一記重力傳來,林笑非傷上加傷,徑直向下方飛墜而去,片刻便墜落在煙霧籠罩的石場上,瞬間響起“咔嚓”一聲碎骨的脆響。
“輸了?!”
場中一震驚呼。
如此天賜良機,焦紅夜怎能放過,幾乎就在林笑非墜落的同時,她也飛身追去。立時又射連續射出幾蓬飛針,哪知正當此時,忽然從林笑非墜落的地方響起一聲清脆而響亮的劍鳴,房屋一隻孤鶴的放聲鶴唳。一圈氣浪瞬間將石場上的煙塵賭氣瞬間重開,同事只見原本重傷的林笑非縱身躍起,竟然全不顧迎面落下的密集飛針,迎面刺去……
“這……”眾人的心臟和呼吸彷彿都在此刻頓住。
“萬豔同悲?!”高臺上,葉郎雪雙目瞪圓,驚撥出聲。
“罷了!”就在此刻,忽然一聲嘆氣響起,只見一道劍光憑空乍現,頃刻間就衝開了焦紅夜密密麻麻的飛針,也將林笑非的劍勢打偏。兩人同時錯身落地,同時轉頭看向高臺,那是黃易君的方向,只見他已經收劍入鞘,對著焦紅夜說:“你輸了!”
“放屁!”焦紅夜頓時罵道:“方才他已成強弩之末,最後一招,只能是我傷他敗!”
黃易君也不管她粗言穢語,說:“方才那一劍叫萬豔同悲,是同歸於盡的招式,本來你們可以平局論,但是方才你最後一招卻棄劍用針,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你死他活,活著的人,才是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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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焦紅夜身子一顫,回頭看向林笑非,只見他面容冷峻、泰然自若的看著自己;想了想,竟然搖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