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閣下是來比劍,不是來殺人,犯不著!”
悲骨畫人說道:“所以你那兩招,出劍必殺人?真想看看。”
黃易君笑道:“若是你哪天喜歡上顧惜顏,或者她喜歡上你,或許可以讓你見見!”
悲骨畫人笑了,說道:“那怕是此生無緣了,告辭!”說罷,轉身就走。
人已走遠,黃易君手中的秋水劍還在顫抖,嗡嗡直響……
柳城,小城,人不過數萬,主街不過縱橫。
縱橫交匯之處,煙雨樓可算是黃金地段,不過地薄人少,再好的地段,日子久了也沒有多少生意。不過今日的老闆閆媽媽卻格外高興,因為有人包了場,桌上滿是金銀,金光閃閃直勾著她的心。
桌對面坐著位青秀俊朗的年輕公子,不找姑娘不喝酒,只笑著跟她和姑娘們打聽訊息,又是那個叫白諾城的小子的訊息,以前叫九流。閆媽媽樂開了花,心中只想:“這小鬼跑出去,不曾想竟然闖蕩出了這樣的名頭,上次有人來打聽出手就夠闊綽了,這次更是不得了。那小子,真是煙雨樓的福星,小財神!”
此時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湊到那公子身前,笑道:“韓公子,那個白諾城,哦不不,以前他在這叫九流,小時候就不安生,成天的不是打架就是偷錢,還跑了好幾次。”
那韓公子笑道:“還有這等事,不知那九流是哪年哪月出生,他那個死去的瘋母親是一開始就瘋了嗎?”說著,又給桌上放了一錠金子。
那小女子兩眼放光卻不敢拿,她年歲尚輕,並不知情,只能轉頭都看向老闆。那閆媽媽回憶片刻,清了清嗓子,說道:“若我沒記錯,該是景成三十三年,七月生的。他那母親,倒也不是一來就瘋了,否則我也不要啊,說起來她以前也是官家小姐,只是後來老子得罪捱了刀,她才賣身到了我這。開始也是極為聰明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活脫脫是一棵搖錢樹,哪知後來不知跟哪個負心漢有了身孕,才剛剛生下孩子兩天就瘋了,想必也是氣那負心漢再沒出現,打從那以後,九流稍微大點,不是打就是罵,從沒斷過!”
“哦?那當年給她接生的穩婆可還在?”那公子又問。閆媽媽笑道:“哎喲喲,哪裡還能在,那老人家七八年前就死了。”
那公子眉頭一皺,又問:“當年九流出生時,你可在場?”
閆媽媽噗嗤一聲,笑了:“哎喲,我的韓公子,這青樓裡的姑娘懷了孕,又在這生子,前前後後得一兩年白吃白喝,我氣都氣不過來還要伺候她生孩子呀?別說我,除了那街口接生的老人家,再沒人進過她那房子的,晦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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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韓公子忍了一口氣,又拿出一錠金子再問道:“當年除了她,可還有別的陌生女人在這裡生孩子?”
閆媽媽愣了半晌,搖頭道:“沒有,良家婦女誰來咱這地方,更何況來這生孩子,不怕倒黴一輩子喲?”聽完,那韓公子冷笑一聲,說道:“好,我問完了!”
閆媽媽和一眾女子頓時鬆了口氣,心想可算是完了,眼睛只直勾勾盯著桌上的金銀,生怕他反悔,閆媽媽小心翼翼問道:“韓公子,那這些……?”韓公子大笑道:“自然都是你們的,生沒帶來,死,卻可以帶去!”
那些女子一窩蜂正在抓金子,韓公子卻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柄細長軟劍,煙雨樓登時響起一陣驚叫哀嚎,片刻後就再沒了聲音,因為大火已把她們和金銀熔在了一起……
足足一個多月,江湖再沒有白諾城的訊息,卻另有一個關於他的訊息如風捲殘雲般席捲武林,甚至朝堂。那就是白諾城極有可能是當今陛下和刀魔聶雲煞之妻神醫聖手唐伊伊的私生子,當年陛下陳煜與唐伊伊的那段風流韻事,普天之下人盡皆知,不過卻只能是私底下最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