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塊青石上坐著兩個人,人前擺了兩個木桌,有酒有菜!
凌虛鴻看著身前帶著面具的犂星先生,笑問道:“閣下可知這裡為何叫相知崖?”犂星先生喝了一口酒,笑而不語,凌虛鴻接著說道:“相知相敬,方能謀大事!”
犂星先生不禁笑道:“凌掌門想看我真面目,不知可願意付出什麼代價?”凌虛鴻正色說道:“渡雲劫劍秘籍!”犂星先生眉尖一挑,卻搖了搖頭,說道:“渡雲劫劍雖然精妙,但卻不是最精妙的!”
凌虛鴻雙眉緊皺,站起來冷聲問道:“閣下想要仙上仙劍?”犂星先生卻反問道:“凌掌門邀我前來,想必所求甚大,甚至怕是有些見不得光吧?”聞言,凌虛鴻怒氣漸消,緩緩坐了回去,笑道:“甚大,也確實見不得光!”
犂星先生朗聲笑道:“閣下既想見我真面目,又想讓在下幫你做那些關係甚大又見不得光的事情,開價是否小了點?”
聽罷,凌虛鴻也大笑出聲:“有趣,有理,好,既然如此,我便答應閣下,事成之後你我一同參悟仙上仙劍,如何?”
犂星先生這才點點頭,一把扯下蘆花面具,露出一張有無數劃痕的臉,容顏已毀,凌虛鴻盯著看了片刻,好似不滿意地搖了搖頭說道:“說句不客氣的話,我還是不知閣下是誰!”
犂星先生笑了笑,突然站起來拉起長袍遮掩了半邊臉,只露出一雙冷厲的眼睛,凌虛鴻又盯著他那雙眼睛看了許久,突然拍手大笑:“妙,妙,妙的很;自從神秘劍客突現江湖,所有門派高手都在懷疑閣下是我們熟悉的某個人,只是為了磨劍,又怕得罪各派高手,故而遮掩了容貌;誰曾想蘆花面具之下的本尊,不僅沒見過,本身就是另一位蒙面的男子,還果真毀了容,怕是不見到,在下死也想不出的!”
“世間高手,多自以為是!”犂星先生輕笑著帶上面具,又坐了下來,斟了一杯酒。凌虛鴻笑罷,突然變色,斷喝一聲,質問道:“閣下劍法之高,猶在白諾城之上,你隱藏修為,潛入天墓山莊所為何事?”
犂星先生卻不驚不懼,只笑道:“那是老夫的事,怕是閣下管不著吧?”凌虛鴻想了想,輕聲問道:“閣下莫非是為了天墓殺劍,那最後的一式吧?”犂星先生微微一愣,看著他沉思片刻,問道:“閣下看出來了?”
凌虛鴻突然笑著坐下來,說道:“看來英雄所見略同,你我想到一起了,白諾城那一式天墓殺劍精妙絕倫,飄渺神秘之姿世間含有,他卻淺嘗則止、並未深究;卻不知物極必反,那至美即死的一劍,只是開始,就如同是一把鑰匙,拿著這把鑰匙,就可以開啟一扇嶄新的劍道之門,可是他自己卻不知道!”
,!
犂星先生心中大驚,冷冷的看著凌虛鴻,許久才嘆道:“難怪劍聖林浪夫會說你是他之後最有潛力的人,原來你不僅劍法高超,眼光和悟性果真也很獨到!”
凌虛鴻笑道:“彼此彼此,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便再好不過,閣下近水樓臺,下毒、暗殺無一不可,只要你為我取得天墓殺劍劍訣,我便給你仙上仙劍秘籍,如何?”
犂星先生沉思片刻,點頭道:“可以,你等我訊息!”凌虛鴻驚喜交加,端起酒杯,遙遙一舉,一飲而盡。犂星先生笑而不語,也一口喝盡……
“左公子,家中之事可了了?”白諾城看著左岸霄左手只剩下四根手指頭,問道。左岸霄神情複雜,似喜似愁,躬身答道:“回稟莊主,屬下家中之事已了,特來山莊覆命,再者也要感謝莊主派屠狂南來救我左家!”
白諾城點點頭,說道:“既然家中之事已了,便安心留在山莊打理吧;屠狂南,你帶他下山休息!”
“是”,哪知屠狂南正要領路,左岸霄卻突然頓住,向白諾城單膝跪地,說道:“莊主,在下想學您